“要死啊。”廖正耀声音里带着愤怒,“一大早的烦不烦啊。”
宋安雅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平息了几秒她才开口,“保姆让我把糖水给你端上了,你能开门吗?”
片刻之后廖正耀把门打开了,他睡衣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头发也乱糟糟的,“怎么是你来送糖水。”
“我起的早没事干,所以阿姨让我帮她把糖水送上来。”宋安雅说着把托盘递到廖正耀面前。
廖正耀端起水杯一饮而尽,把杯子放回托盘里他才开口,“以后早上不要来吵我,我会忍不住骂人的。”说完他转身回了卧室,留宋安雅一人在门外生闷气。
可除了生闷气还能怎么样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端着托盘愤愤的下楼了。
保姆看着她脸色不太好看,一拍脑门,她怎么忘了那位祖宗有起床气啊,她不好意思的笑到,“宋小姐,你没事吧。”
宋安雅把托盘放回厨房,摇了摇头,“没事。对了,我要出去一趟,麻烦一会儿他醒了给他说一声。”
保姆连连点头,今早的事实在对不住宋安雅。
宋安雅所有换洗的衣物都在她和凌渡之前住的地方,她想要回去拿却不敢面对那个空荡荡的房间。在楼下站了很久她还是上去了,在电表箱里掏出钥匙打开门,结果一个混血的男人就站在客厅里。
“你是谁?”宋安雅问道。难道是家里进小偷了吗,可又不像是小偷,他慵懒的样子像是在自己家里。
伍德也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他看着站在门口的宋安雅语气不悦道:“我是这家主人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