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输液输了一半宋安雅才醒来,她泪眼朦胧的看着凌渡,声音沙哑道:“哥哥我好难受。”
“能不难受嘛,都快烧到四十度了。”凌渡敲了敲她的额头,“都给你说了你现在不能受凉你还不听,这下惨了吧。”
宋安雅鼻头皱了皱,“你没拦我证明你也想玩,既然你都抵抗不了雪我怎么可能抵抗得了。”
行,还没烧傻,歪理还是一套一套的。
“不跟你贫,起来把粥喝了一会还要吃药呢。”凌渡端起粥准备喂她。
宋安雅为什么胃口,刚吃了两口就嚷着吃不下了,凌渡也不勉强她,拿来药看着她吃下去。
打完针出院已经中午了,两人顺道去了菜市场买菜,有说有笑的上了楼就看到门口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
凌渡把宋安雅挡在身后,小心翼翼的凑上前,那人一抬头居然是冻的嘴唇发紫的伍德。
“哥你可算回来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刚来就下雪了。”伍德哭丧着脸看着凌渡。
他本来想着给他们一个惊喜,所以没告诉他们就偷偷地过来了,来之前做好了准备工作专门带了厚衣服。可在机场的时候弄丢了,天有不测风云他一出来就发现外面飘着鹅毛大雪,他就穿了一个卫衣。
打了个出租车想着快点到家能暖和暖和,结果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开,打电话也没人接,他在门口躲得都快僵硬了。
凌渡一摸口袋,早上出门急手机忘带了,他赶紧打开门让伍德进去,“你来也不说声,今早宋安雅发烧了我急着送她去医院,手机落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