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望着窗户上熟悉的鸟,苏暖一下子就看出了它的种类——麻雀,也不禁暗暗想到自己租的小公寓,也是这个道理,虽小但俱全。
昨天是在意嗒黎举行的第一场音乐会演出,能够完美收尾,苏暖一直到现在都很兴奋。
苏暖站起身向厨房走去,准备了一份抹上黄油的牛角包和醇香的咖啡,端着盘子走到卧室的窗户前。
一边欣赏着窗外的如画风景,一边细嚼慢咽地品尝着盘子里的美食。这份早餐,是她在意嗒黎吃得惯的食物中,为数不多的一种。
她抽出一张纸巾,将嘴角残留的面包屑和咖啡轻轻擦去。考虑再三,最终拿出手机拨向了在华国的父亲。
“喂?”苏暖试探性地问道。
对方没有说话,苏暖低头看了眼手机号码——没有出错,于是按住有些躁动兴奋的性子,说道:“爸,我昨天完美进行了第一场在意嗒黎的音乐演出。”
“嗯”,对方停顿了几秒,又说道“所以……这又能怎样?你还是太倔了。”说罢,对方挂了电话。
自己如此努力拼命,而对方却始终如一的冷淡。苏暖此时再也忍不住,“咚”一声坐到地上。
双手支撑在地板上,豆大的泪水一颗一颗掉落下来:又是这样,哪怕自己多次将成绩摆在他面前,他也只会不屑地说教……追求自己热爱的东西,就这么不堪吗?
苏暖坐在背光的窗帘后,内心止不住悲伤地咆哮起来,而窗外一派生机勃发的景象在此时却是格外的刺眼……
——萨瓦国
买来咖喱饭的奴胡,正左手端着碗,右手拿起勺子朝醒过来的高个嘴中送去。
“嗒”,一颗黄豆般大小滚烫的泪珠,掉在了高个的左手臂上。
“你哭了??”高个被突如其来的泪水给吓一大跳。
奴胡将勺子放进碗里,接着一同放到了桌子上。伸出右手擦拭眼底溢出的泪水。
“我也不知道,”奴胡对自己突然出现的这一情况有些惊慌,但心里更多的是莫名的难受。
“我这是怎么了?”奴胡自问道,感觉心里面很憋屈,像是忍了很久的委屈,在此刻同泪水一般全部爆发出来。
“我心里面有点难受,”委屈?怎么可能呢,在这个打打杀杀的地方,别人惹到自己,奴胡通常就是当场把对方打趴下,要委屈也是别人委屈啊……
“我自己吃吧,呃,你去洗下脸?”从来没有见过奴胡这种架势的高个,甚是惊慌。
“恩,你先吃。”说罢,奴胡就朝破烂透风的卫生间走去,拧开水龙头,双手捧起一滩自来水,就往脸上泼。
而内心的委屈、不被理解以及不甘心,没有丝毫下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