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混混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满是犹豫和恐惧。他们原以为凭着人多和酒劲,能轻松收拾掉林秋生,可没想到他这么猛。他们不由得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林秋生这么能打,就不该跟着丧彪一起闹事。
丧彪捂着刚才被推开的胸口,狼狈不堪地站在那里,看到自己的几个手下竟然被林秋生一个人撂倒,心中又惊又怒,脸色十分难看。他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这群废物!连一个人都打不过,还不赶紧给我上!”
剩下的两个混混互相对视了一下,心里却很是迟疑。林秋生站在那里,双眼如鹰,冷冷地盯着他们,仿佛是在看着两只待宰的羔羊。
“来啊!要是怕了,就趁早滚蛋!我今天就教教你们,什么叫自作自受!”林秋生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压迫感,那股威势让两个混混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你们不敢上,我可就动手了。”林秋生说着,慢慢地向他们走过去,他每走一步,地面似乎都在震动,两个混混的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妈的,这家伙太猛了,老大,我们还是算了吧……”一个混混怯生生地对丧彪说,显然是被林秋生的气势吓破了胆。
“算了?你说算了就算了?!今天这事不搞出个结果来,老子怎么在村里抬头做人?”丧彪不甘心地吼道,但声音里却透出几分颤抖。
林秋生冷冷一笑,继续朝他们逼近。他的眼中满是冰冷,仿佛透着一股无穷的杀气,让人不敢正视。
“滚!现在滚还来得及!”林秋生的声音如雷,震得那两个混混猛地一抖,接着他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扭头就跑,一溜烟地消失在沙滩的尽头。
“废物!一群没用的东西!”丧彪看着他们逃跑的背影,气得破口大骂,可是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背后一阵寒意袭来。
“现在,就剩你一个了,丧彪。”林秋生冷冷地说道,他一步步走向丧彪,脸上的表情毫无感情,仿佛在宣布即将到来的审判。
丧彪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他看着眼前的林秋生,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恐惧。眼前这个人,不再是他印象中那个老实巴交、默默干活的林秋生,而是一个带着铁血和决断的男人,一个根本不可战胜的对手。
“你、你别过来……我可是……”丧彪嘴唇发抖,慌乱地往后退,但后背突然撞到了一根柱子,再也没有退路。
林秋生冷笑一声,突然猛地上前,一把抓住丧彪的衣领,将他按在柱子上。丧彪挣扎着,但林秋生的力量如同铁钳一般,他根本无法挣脱。
“你敢烧我家的渔船?”林秋生声音冰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愤怒,“你知不知道,这船是我家几代人辛辛苦苦才换来的?你要是敢毁掉它,我就让你这辈子都活在悔恨中!”
丧彪感受到林秋生的愤怒,心里慌乱到了极点。他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林秋生的力量完全压制了他。
“秋、秋生……我们有话好好说……”丧彪脸色涨得通红,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哀求,“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喝了酒……一时糊涂啊……你就……饶了我吧!”
林秋生冷冷看着他:“饶了你?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说完,林秋生猛地将丧彪往后一推,丧彪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他正要起身,突然感觉脖子被一只脚踩住了。林秋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蔑视和愤怒。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林秋生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第一,赔偿我渔船的损失,五万块,一分都不能少。第二,我就把你这丧彪的名号打成笑话,村里人以后都会知道你是怎么被教训的。你选吧。”
丧彪脸色煞白,心里一阵惊慌。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林秋生的眼神和语气让他明白,今天如果不服软,恐怕真要付出惨痛代价。
“我、我选……我选第一,赔钱,我赔钱!”丧彪连忙喊道,声音颤抖,“五万块,我会赔的……求你饶了我吧!”
林秋生冷冷地看着他,脚却丝毫没有松开:“别光说嘴上的。现在就打电话,让家里人送钱过来。”
回程的路上,夕阳渐渐西沉,海面泛着柔和的金色光芒,映得两人的脸上满是暖意。林秋生和阿亮边走边聊着这次的好运,心里都洋溢着满满的满足感。
“林秋生啊,我觉得啊,咱们下次还是一块来,有你这福星在,估计我也能沾点光。”阿亮开玩笑道。
海神珠像是听懂了林秋生的话,在水中微微闪了一下,带着一种悠然的光芒。林秋生瞥了一眼,笑了起来:“哎,海神珠,你还真灵!要不咱俩多合作合作,以后碰到好东西了也不忘你一份!”
这时,他伸手把一个一斤多重的黑金鲍慢慢地挖下来,轻轻地放进竹篓,嘴里嘟囔道:“这东西少见啊,真是财宝。五百块一只,一斤就这么多,再来几只今天就赚大了!”
就在这时候,林秋生又发现了一只,忍不住笑着对着海神珠低语:“你看你看,真的是好运连连啊!”
突然,他感觉到水流有点异样,一股微微的涌动从海神珠那边传过来。他警觉地抬起头,观察了一下四周,见没什么危险,才松了口气。就在他刚刚放松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水底传来:
“贪心小子,你还想要多少黑金鲍?”
林秋生吓得一激灵,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他喃喃道:“谁?是谁在说话?”
那个声音又传来,似乎带着一点不满:“你拿了两只还不够?海神珠的力量可不是给你一人享用的!”
林秋生有点尴尬,搓了搓手,笑着说道:“嘿嘿,我这也是赶海人嘛,难得碰到这种好东西,多拿几个不过分吧?要不然...我可以给你点回报?比如祭点酒肉?”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半晌后才缓缓道:“你倒是会讨价还价,罢了,再让你捞两只,但记住,不可贪心。若再多拿,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林秋生连忙点头,心里乐开了花,连声应道:“好嘞好嘞,老爷您放心,我再捞两只就走,绝对不贪心!”
说完,他迅速地又找到两只黑金鲍,小心翼翼地放进竹篓里,然后双手合十,朝海神珠的方向拜了拜,嘴里念叨道:“感谢海神爷,感谢海神珠,保佑我今天好运。”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声音又传来:“小子,记住,得之勿忘,失之不怨,海底之物不可强求,你若能明白此道理,日后或有更多机遇。”
林秋生点了点头,郑重地回答道:“小子记住了,这就离开!”
他走了几步,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朝海神珠的方向说道:“对了,老爷,您有什么吩咐或是禁忌么?小的日后赶海再多注意些。”
那个声音缓缓道:“禁忌倒是没有,只是心怀敬畏,不要滥采滥捕,便可行好运。”
林秋生点头如捣蒜,连声应道:“是是是,多谢老爷指点。”
话音刚落,水中又恢复了宁静,仿佛一切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幻觉一样。林秋生望了一眼竹篓里的黑金鲍,心满意足地上了岸。
回到岸边,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感慨道:“今天这运气,真是从来没有过的!要是再有这种机会,海神珠可得时时保佑我。”
旁边的老船工张大爷看见了,笑眯眯地凑过来:“小林啊,今天你这是捞到什么宝贝了,笑得这么开心?”
林秋生神秘地晃了晃竹篓,小声说道:“张大爷,您可猜不到,这可是真正的黑金鲍,一斤好几百呢!”
张大爷眼睛一亮,惊讶地说道:“黑金鲍?这么罕见的宝贝?这运气可真不赖啊!快让我看看!”
林秋生得意地打开竹篓,露出里面的黑金鲍。张大爷看了一眼,连声赞叹道:“了不得了不得!这种黑金鲍,那可是我们这片海域少有的宝贝,市面上可不好找,看来你今天遇上海神了!”
林秋生嘿嘿一笑,悄悄说道:“可不嘛,我今儿个还真觉得自己撞了大运!不过张大爷,这事您可得替我保密,咱们赶海人,财不外露。”
张大爷点头笑道:“那是自然,放心吧,老头子我嘴巴紧着呢。”接着他拍拍林秋生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小林啊,这黑金鲍虽好,但记住一句话,海底之物,来之不易,不要太过贪心。”
林秋生心里一震,想起刚才海底那声音的话,连忙点头应道:“张大爷,您说的我记住了,以后一定心怀敬畏,咱们靠海吃饭的,不敢对大海不敬。”
“小珠,你真是我福星啊!”林秋生压低声音,笑着对海神珠说道。
海神珠轻轻地在水中晃了晃,似乎也对自己的发现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