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咋没了?
宠宠一下给传音石抱在怀里,左顾右盼的研究。
白旭不管传音石了,就给他当玩具,冲苏棠抱歉的笑笑,“棠棠,总有一天我会让爷爷明白你的好。”
“那倒用不着。”苏棠压根不在乎这个。
转身去看和月卿的三个宝宝。
白旭心里不是滋味儿。
想着她肯定还是气恼的,不然不会只顾老四老五老六,都不管他的老大老二。
秦时目光闪了闪,“怎么,你爷爷不知道你结侣的对象是谁?”
白旭九成的注意力都在苏棠身上,余下一成,也要顾着两个玩耍的崽子。
冷不丁被秦时追问,他想了想,才回答,“爷爷注重门第,因为这般对棠棠造成过伤害,所以我觉得眼下不让他知道,反而是好事。
秦时尊长,晚辈也请求您,暂时别告诉爷爷真相,我不想他动手动脚影响棠棠的圣雌大典。”
秦时浅浅斟酌了一下,很干脆的答应下来,“行,只要你自己不说,我肯定不说。”
干啥要说?就让那老家伙抓心挠腮一阵呗。
而且他也真的很想看看,等他带着礼物上门提亲,发现苏棠就是当初被他看不起的鼠族雌性时,会是什么反应?
哈哈哈,光是想想,都觉得很有意思。
秦时几乎在月晏居待了一个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几个崽崽都相继睡着了,没得玩,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这天晚上,苏棠照例没翻任何人的牌子。
不过洗完澡,白旭做了回梁上君子。
“我累了。”苏棠没答应。
白旭讨巧卖乖,“棠棠,我真的什么都不做,你就让我烙印好不好?这是我欠自己的,也是对你的允诺,一辈子忠诚。”
苏棠答应之后,白旭就在她的肚子上进行了烙印。
慢半拍的委屈,“第四了……哎,楚讹那阴险狡诈的家伙!”
心里又想,本来要是爷爷不乱来,自己该是第一兽夫的!
“为什么是肚子?”苏棠昏昏欲睡的问。
隐约有种今晚又要梦到蛇的感觉。
偶尔,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梦到一条蛇,很大很长的蛇,但大概因为颜色比较高级,银色像龙一样,鳞片高洁如钻石,所以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和恶心。
甚至于她在梦里还经常和那条蛇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每一个梦,一个花样……
这让苏棠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自己不至于吧?又不是现实里没有!
“棠棠,谢谢你,把宠宠和瑰瑰带到我身边。”白旭抚摸着她扎在枕头里的侧脸,弯弯唇说。
苏棠听了一半,嘴角上翘,不是笑,而是自嘲。
暗想果然,白旭最在乎的,始终是崽子。
但她完全没听到的下一句,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我才能肯定我与你那些梦幻的过去,是真实存在的!”
……
还是白茫茫的云端,绵软的云朵床铺。
苏棠果然梦境里又来到这地方,神奇的是,她居然脑子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梦。
她走啊走,走了很长一段距离,都没见到银蛇。
感觉今天有点奇怪?
因为往常银蛇都是很快出现,生拉硬拽,不一会儿就能让她哭唧唧求饶……
但今天等待的时间也太长了,而且,她好饿!
没忍住,她扯了一块云朵,放在嘴巴里,想试试这看起来像一样的玩意,吃起来是不是也和味道差不多?
正嚼了两口味道怪怪的,伸着舌头往外吐,银蛇来了,声音慵懒肆意。
“你果然还是这般,能吃的要放进嘴里吃一吃,不能吃的,也要放进嘴里吃一吃,便是这个不好的习惯,才会因为误食了寂灭果而……”
苏棠转过头来,看着银蛇悠悠闲闲仿佛在逛自家后花园的前行动作。
不禁蹙眉问,“你到底是谁呀?你好像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