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
这次,都不等他纪晓先开口,他便主动付诸一炬的的说道:“为兄我押上全部,就赌这一回,纪修缘你敢不敢玩?”
“乐意至极。”
“世兄,世兄……”
周围的勋贵子弟们纷纷劝导,他们算是看出来的,这个纪修缘多多少少有些邪门,为了不使得最终,大家都以着不愉快的方式散场,还不如见好就收。
反正,量他一个小小的昌平伯府庶子,也不敢真的拿这么多东西,如今的这种结果,已算是皆大欢喜。
但……
“滚开!”
上了头的赌徒,怎么可能再听周围的人胡言乱语,这次,他郝辉不仅要玩,还要拿自己的运气真正去赌一场。
他就不信,自己连一回也赢不了!
“来呀!”
上手抱着骰盅,郝辉使劲的摇晃着,每一次的晃动,都像是挥向敌人的重拳,军人的铁血凶悍,此刻倒是在他的身上显现得淋漓尽致。
“造孽呀!”
当一个人为了赌而失去理智的时候,他就注定一无所有,曾经某个三国类桌游无数的抽卡经验告诉他,赌狗从来没有好下场。
“开了。”
纪晓不想浪费时间,随意的摇晃了几下骰盅之后,就直接开盅。
“三四,七点。”
一个中间数,赢的机率很大。
众人们松了一口气,郝辉显然也是如何,几近二分之一赢的概率,他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差。
“开!”
小心翼翼的揭开盅盖,其中所蕴含着的结果,却是出乎了所有的意料。
有消息是,有“六”;坏消息是,只有一个“六”。
两骰向上叠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根立柱,而这柱子的上方,正好是一个“六”。
这种情况,就有了很多的说法,按照着军中的说法,这种只能算“六”;按照着民间的说法,则各执己见;而按照着小孩子之间的说法,则可以加上下面的那个色子的点数。
故而……
“赢了!”
“世兄,不管这下面的色子是个什么点数,反正都不比七小,所以……”
“滚!”
南安郡王府的地位,不允许着他郝辉做出任何有辱门面的事情,大家都是军勋,自然的是要按照着军中的规矩来算。
“诸位兄弟,为兄此刻感觉身体有恙,就不陪大家伙们继续玩闹了,为兄先告辞了!”
说罢,衣衫显赫的贵公子,率先便带着自己的仆从离开了此地,只留下现场的众人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贾老弟,那我们……”
“郝大世子”走了,贾环便成了在场的头目,毕竟,荣国公府的门第,以及郝辉的小舅子的身份,让他看起来也是那么的高高在上。
只是……
他贾环到底的一个十岁的小屁孩,又能懂什么呢?还不是着懵懵懂懂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彼时,纪晓悠悠晃晃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便将一块玉递给了他。
贾环惊愕之际,他纪晓也只是淡然的转身,说了一句。
“走吧!”
“等等……纪修缘,你东西没拿。”
彼时,纪晓的身后,竟然十分离奇的出现的一个少年郎的声音,少年的声音十分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那不是我的。”
纪晓转头回答道。
“不!那,就是你的!”
少年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此时,他纪晓也是着注意到了这个长相柔美的少年。
“纪修缘,我们勋贵子弟,向来的不喜欢占别人便宜,桌子上的这些东西,既然我们输了,那就要输得起,而你现在既然赢了,那就收之无愧!”
“哦,敢问阁下是?”
纪晓突然有些好奇,世家勋贵子弟,竟然还有这么洒脱的人。
“理国公府,柳湘莲。”
那没事了,比贾宝玉还光彩的人物,整个红楼独一无二。
只是……
小伙子你也不想想,这些东西,我纪晓真的能拿嘛?我好意思拿嘛?我能那么大的脑袋,能拿的住嘛?
但凡他纪晓今天要是个嫡子,他就把桌子上的这些东西,都拿走了,反正大家伙的都是勋贵,谁怕谁。
可,偏偏的他只是个庶子,那就不予同论了!
庶子对于家族的主要意义,估计就是多个人吃饭吧!跟那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
“诸位世兄贤弟,我纪晓初来乍到,不懂什么规矩,也没有什么见礼,但既然遇上,也算是一种缘分,在下刚刚小赢了一把,不如这样,这些东西,就当是作为小弟我的见面礼,大家伙拿去分分,也算是完璧归赵,同时,也算是我纪修缘和大家交个朋友。”
“害,就等你这句话!”
瞬间,在场的气氛便立刻活跃了许多。
“我娘要是知道我把家传的玉给丢了,这还不得打死我!”
“是呀是呀,这金佛可是我祖母送的,万万不能遗失。”
“这玉佩……”
勋贵的子弟们也是不客气,一个个的赶紧都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收好,这个时候,才知道着这些的东西的珍贵了!
钱可以丢,父母长辈送的东西要是没了,那可就不好交差了。
经历一番此事,他纪晓瞬间了着的就多了好几个的好兄弟,好哥们,同家之好……等等。
以之着庶子的身份,好像是瞬间,就有了可以比肩了昌平伯府的嫡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