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纪晓还是输了!
毕竟……
人总有力之穷尽之时,一人鏖战五十多个同期同窗,生生的接龙了不下一个时辰,脱口而出的各类诗句总共不下三百首。
已经是相当骇人!
须知,世面之上大多数诗集,一本所能收录着的诗词最多也就五十首,而他纪晓的此时此刻,一人就能出六本诗集。
这是何等之恐怖!
说是行走的诗库,也不过如此……
更可怕的是,对方的年龄竟然还只有的十二岁,十二岁就能恐怖如斯。
很难想象,对方的未来若是在书院里再多学上几年,会达到,怎样令人可怕的高度!
“直娘贼的……
“今后,谁再与我说什么仲永是神童,老子当场和他翻脸……”
现场,有学子受不了!
实在是从娘胎里出来的,大家都是人,怎么就有人天资聪颖的能达到这种程度,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经此此事过后。
很明显的,在场的众多东院学子们,皆是兴致缺缺的,纷纷垂头丧气,反倒是在场的许多举人教员见此一幕,倒显得十分习以为常。
没办法,科举的这条路上,天才实在太多了!
纪晓算是真真正正的头脑发热,一闷声的就差点倒在了地上,关键时刻,还得是着西院里面一位高高大大的学长站了出来,堪堪将他扶住。
而后……
书院里的掌院大人,吴梦蛟吴老先生,便在之着西院里的另一名学生的推助下,缓缓来到门口。
在场的所有人赶忙行礼。
“拜见掌院!”
“嗯……”
进入一方学院,每个书院里的真正招牌,除了传承悠久的历史以外,更重要的,就是先生。
没办法,这也是如今整个广大士人阶级的默认晋身之阶之一,特别的是对于,本身就没有的什么背后关系的寒门学子来说,书院的老师的这层关系,就尤为重要。
“嗯,咳咳……”
“老夫我听说,纪晓这小子刚刚和你们打了个赌,说若是飞花令输了,就从此退出西院,终生不再踏入西院半步,是这样的嘛?”
“额,这个……”
在场的众人们纷纷不敢吱声,就连一向是自诩自己胆大的曹光吉,此刻,也是缩头缩脑。
毕竟……
他虽然的是胆大,但又不是傻,眼见着的眼前刚刚他纪晓在嘎嘎乱杀,也算是明白了着的,对方是真正硬凭着自己的实力,得到了山长的赏识,才能进入西院。
故而……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小子之后必定的是飞黄腾达的料,最起码的,日后中个进士肯定的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和这样的人为敌,现在堵人家的出路,实属有病!
凭人家的后台,外加日后但凡读书给点力,早日中试,那可就是了着的一位大家以后无论如何,也高攀不起的人物了。
因此,小小的一个玩笑赌约,不提也罢!
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到就要做到,故而……这纪晓的以后,便不再是西院的人,也不能再踏足西院半步!”
“啊——”
“不是!”
“掌院大人……”
在场的这些东院学子们慌了,掌院的这个做法,这不是要逼着他们与那纪晓为敌嘛?
大家可都是来读书的,不是来想着,日后搬山的,此时惹的那纪晓不快,待人家成了以后,那不得围追堵截,打压至极!
苏东坡的故事,可没人想来亲自体验一遍。
故而……
“掌院大人,不能啊!”
“掌院大人,何止如此……”
“吴老……”
神情慌张的一群少年们,七嘴八舌的纷纷想要上前阻止,这神色,简直是比他们刚刚来的时候,还要群情激愤的许多。
但奈何……
眼前的轮椅上的老人,眼色巍然不动,有如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架势,看得人心惊肉跳。
以至于的他曹光吉,都想要亲自跪下了!
可……
“老夫我知道你们在是害怕什么,不就是在怕他纪修缘日后若是飞黄腾达了,会与你们来做清算,但……尔等不久之前,如此一大群人聚众于此,想要堵截他纪修缘的时候,可曾思考过这些问题?嫉妒,量小,轻视,可是君子所为?”
“……”
在场的所有人又不吱声了。
毕竟,打蛇打七寸,打到了痛点,这便致使得所有人都无法反驳。
“所以……”
“既然了着的,你们这群如此之多人所想,老夫我便满足你们的愿望,但是,身为着的如今,纪晓的老师,老夫我便也要替这不争气的弟子,出一口恶气! ”
“呃……”
所有的人,仿佛是听错了。
什么鬼?
什么老师?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