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缘!”
“学生在。”
“你骗的本王好苦啊!哈哈哈……”
“……”
纪晓也是无语。
怎么搞得……好像大家都很熟一样,明明就不想理你,你难道看不出吗?
麻蛋……
心里在不断非议。
可脸上,却是笑得格外开心,没办法,谁让人家的现在此时真的是来送礼的呢!
“纪将军,贵府的老夫人此番寿辰,当真的正是时候,正所谓:瑞雪兆丰年,劲冬临福运,待到春来日,枯树焕新芽,沐雪而生,向春而活,岂不是否极泰来之兆!难怪能保得你纪将军如今一府,时隔多年,富贵不尽,微末之时,此亦有重现生机之态,世人疑惑,还以为是你纪将军今日时运不浅,但吾以为,当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呃,啊哈哈哈……”
“世子殿下说的实在太妙了,末将只是的一个粗人,吾母也只是的曾经一介草民,安能的世子殿下此时如此赞许,诚,世子殿下今能来吾府,便已是吾府今日之三生有幸了!”
“诶,纪将军客气了……”
短短数月不见,眼前的这位世子殿下,好像功力,又是进阶了许多,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连他纪晓自认为的,都有些自愧不如。
体面人就会说堂皇话,但令他纪晓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位世子殿下他是真大方啊!
“来,纪将军,既来贺寿,小王我又怎能不带礼,且看此南海大珊瑚,高三尺,血红如血,岔枝犹多,枝繁叶茂,实乃世间众多珊瑚之中的精品,不可多得,今日赠予老夫人,祝老夫人能与这珊瑚采摘之地一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额,这……”
“世子殿下如此重礼,末将,末将实在受之有愧,还望殿下能够收回成命,还是那句话,您今日能来,便已是寒舍之三生有幸了!”
“诶,祝寿岂有空手而来的道理,纪将军莫非的是要这天下之人,皆耻笑本王。”
“唔,不敢不敢……”
“呵,那便收着,也算是小王我今日来沾沾你家老夫人之福气,如何,纪将军,现在可要邀请小王进入阖府,一同喝一杯?”
“这,如何不能,殿下请!”
进入昌平伯府,府里的一干乱七八糟的勋贵们,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此刻都也通通了的来到年轻人的面前行礼。
世子殿下自然的是,也通通来者不拒,各个微笑面对,一时间,府里的整个气氛都在这顷刻之间顿然达到高潮。
此时,他纪晓本想溜的。
但……
眼尖的世子殿下,就好像着时时刻刻的都有一只留有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自己一刚,刚有异动,眼前的年轻人便立马出声。
“纪修缘,你去哪?上次,你可是着狠狠的骗了本王一次,这次,可不许再说谎了!”
“额,我……”
纪晓站着没动。
甚至的说,整个人都有些尴尬。
而此时,眼前的“大世子殿下“,却是似乎完全的不怕丢脸的样子,反而的还站在人群之中,兴致勃勃向着众人们讲述着他纪晓的丰功伟绩。
当然了,还有着他那首该死的诗!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飞入林中都不见……此等劣诗,相信便是让着的,在座的诸位们来做,那可便是也都能信手拈来。”
“啊哈哈哈……”
“那是那是!纪小子,你也不过如此……”
在场的众勋贵们皆笑了。
很显然的,以他们的那点文化水平,都能看出,他纪晓的那时当场所作出来的这首诗,到底是有多臭!
所以,他们也敢得开口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