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深意的打量着春花。
他们穿过同一件衣服,也算赤身裸体的抱一起了吧。
“啊……”
春花指着外面,脚步生风。
小丫醒来发现她不在家,肯定急坏了。
没走两步,胳膊被郑晓拽住。
他取下手腕上的手表,戴在了春花手上。
春花满眼不解,想要取下手表。
郑晓却一把抓住了春花的手,嘴角难压笑意。
“我送你回去,小嫂子,回去记得保护好自己。”
小丫果然睡醒了。
看着门开着,屋里外面的找春花。
找了几圈,不见姨姨的影子,刚醒去找三奶奶,就见春花从车上下来。
小丫撇着嘴巴,一把扑到了春花怀里。
“姨姨,你早上去哪儿了?看不见你我好害怕。”
春花抹着眼泪。
昨晚的遭遇又涌现在脑子里。
昨晚的她真的想死。
可她不能死。
为了郑晓,为了小丫,为了李大根,为了婶子……
又或者是为了她自己。
看着春花进了屋,郑晓脸色阴沉。
昨晚的罪魁祸首还没找到。
他打着方向盘,朝着镇子上开去。
台球厅里,还有几个混混在打着台球。
郑晓巡视一圈,也不见狼狗他们三个的影子。
“小杰,狼狗他们今天没来?”
郑晓叼着一支烟,倚在案板上。
用手按住了其中一个混混的台球杆。
“郑哥,我们这些天都不跟他玩了。”
“那你知道他家在哪儿不?”
“沿着河西的路进去拐弯,他家是个土房子。”
“行。”
郑晓拍了拍小杰的肩膀,走了出去。
郑晓闯进屋里,却见屋里只有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阴沉着脸,拄着拐棍。
见郑晓进来,一言不发。
“狼狗呢?”
郑晓歪着脖子,手里不停的摆弄着打火机。
“肯定是你欺负我孙子是不是?”
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起身,举着拐棍,打在郑晓身上。
郑晓的怒气值还在积攒,一旦爆发,就会点了这个土房子。
老太太一边用拐棍打着,一边哭诉道:“我孙子昨天晚上回来,把我攒的和他爸他妈寄回来的钱都抢走了。你说是不是你欺负了我孙子,他才要跑?”
看着老泪纵横的老太太,脸上还有一大片淤青。
郑晓冷笑一声,一把夺过拐棍。
用力一掰,拐棍折成两半。
老太太吓傻了,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郑晓指着老太太,声音阴冷的说道:“我不打老人,不代表我不能雇别的混子来打你。还有告诉你孙子,躲好了别出来,他欠我一条命!”
坐回车上,郑晓关节咯吱作响。
狼狗跑了,他抓不到。
要是他敢回来,就是他的死期到了。
“呦,这不是郑哥。看不上会所里的妞,自己出去风流一夜了?”
郑晓回到村委会,刚一走进李生办公室,只听李生阴阳怪气。
郑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低垂着脑袋,摆弄起了打火机。
“我早上来时,看见你屋里削了一地的苹果了。咋了?你失恋了?”
在李生面前,郑晓也不需要掩饰什么。
他脑袋一歪,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
“李哥,昨天晚上我想杀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