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妹妹,兴冲冲地来到了百货商店,花了八十块钱和一张手表券,给雨水买了一块半钢手表。
雨水目瞪口呆,因为她从未想过哥哥会舍得花这么多钱为她买一块手表。
这手表佩戴在手腕上,沉甸甸的,让雨水倍感自豪和激动。
“雨水,以后有了这块手表,一定要做到早睡早起,按时上学,听见了吗?”
何雨柱抚摸着妹妹的头发,微笑着说。
家中有一只挂钟,他可以依据它安排自己上班的时间;然而,他希望雨水从小就建立起时间观念,因为这对学生来说至关重要。
“嗯,哥哥,你真好,今后我都听你的话。”
说着,雨水一头扎进何雨柱的怀抱,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心中不由得想起了父亲。
何大清离开已经一年了,现在何雨柱已将这个家庭撑了起来,悉心照料着妹妹。
雨水的成绩名列前茅,而且身体也健壮了不少,面容饱满。
是时候与何大清算账了。
“雨水,给我三天时间,等我把目前的工作都搞定后,我带你乘火车去宝定,找咱们的爸爸。”
何雨柱的话语令雨水惊喜交加,难以置信地问道,“真的吗,哥?你不恨我爸了吗?你要带我去宝定找他?”
“不是恨不恨的问题,我只是觉得该和他好好聊聊。
我觉得老爸那么匆忙离京,肯定另有缘由,我想当面问个明白。”
何雨柱坚定地说。
如果何大清这辈子一去不回,何雨柱绝无怨言。
但前世等到他情况好转、那个寡妇去世之后,老爸却还脸不红心不跳地回来自投罗网。
这事实在有点不地道!他不管我也说得过去——离京时我已经十六岁了,能够养活自己;可是那时候雨水还只有八岁!
作为父亲怎么能丢下一个小女孩,跟着一个寡妇走了,何大清这样的做法根本不像是一位父亲应有的表现!
哪怕你离开这里有隐情,也应提前和我说一声才是啊——我毕竟是你何大清的儿子!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何雨柱全力以赴地进行炊事员等级考试。
他先后通过了五级炊事员考试、四级炊事员考试、 ** 炊事员考试、二级炊事员考试!
当拿到二级炊事员证书的时候,何雨柱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要把这本证书带去宝定,狠狠地摔在何大清的脸上,让他睁大眼睛看看,自己的儿子现在的炊事员等级已经远远超过了他那自鸣得意的四级炊事员!
但在前往宝定之前,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何雨柱和雨水的新衣服必须穿上。
几天前,何雨柱给他们俩买了布料,并送到了王裁缝那里去制作。
只是这几天王裁缝的眼睛不太舒服,晚上经常加班缝制衣服,结果患上了眼疾,双眼红肿、泪流不止,见不得强光。
当何雨柱去取衣服时,见王裁缝如此痛苦,便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为他在眼周扎了几针。
真是令人惊讶,就在当天下午,王裁缝的眼疾就好了许多。
“哎呀,柱子,你是从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这还是中医针灸啊,简直是神奇,给我扎了几针,眼疾就好了。”
王裁缝兴奋不已,眼疾好了就能专心做事了,这些天的确耽误了不少工作。
“其实我就是翻看了几本医书,按上面说的做做罢了,就像那句话说的,自学成才。”
何雨柱微笑着开起了玩笑,掩饰自己医术的由来,逗得王裁缝哈哈大笑,赶紧给这对兄妹赶制出新的衣服。
何雨柱拿着衣服回家,与雨水一起穿上,确实焕然一新。
人靠衣装马靠鞍,兄妹二人换了新衣都显得特别精神。
何雨柱又穿上早先买的皮鞋,理了理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神采奕奕。
他也在父亲去世后学到了如何为雨水编辫子,几下工夫便帮雨水梳了两个麻花辫,她脚上的帆布鞋也是哥哥买的。
兄妹俩照着镜子看了看,都特别喜欢镜子里的新形象。
习惯了旧衣服的他们突然穿上新衣有些不太适应。
“雨水,几点了?”
何雨柱问道。
雨水抬手看了看手表,回答道:“哥,晚上九点一刻。”
“很好,我们现在回屋睡觉,明天早上五点准时起床,我们还要赶六点的火车,得提前一个小时到车站,绝不能迟到。”
何雨柱非常认真地对雨水交代道。
他让副厂长李叔叔帮忙订了两张车票,并且还开了证明信,在那时,如果没有介绍信几乎是寸步难行。
“知道了,哥,我现在就回去睡觉,明天四点四十五分会准时叫你起床。”
雨水穿好新衣服,信心满满地走出屋子,去隔壁房间睡觉了。
从有了手表以后,雨水逐渐养成了良好的时间观念。
以前都是何雨柱早上做好早饭,喊雨水过来用餐,但现在都是雨水清晨起来,跑过来叫哥哥起床。
何雨柱心里期盼雨水的新手表带来的新鲜感能够持续,担心日后新鲜劲儿过了,她的时间观念也会恢复如初,重回以往贪睡赖床的模样。
雨水回去睡觉后,何雨柱也熄灯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