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的父亲,你怎么就不能顺着我的意思说两句?怎么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藏在窗户外 ** 的白寡妇心中怒火燃烧。
看来何大清还真是对他这个儿子束手无策!
从前,何大清总是说,他的儿子傻柱是个脑子一根筋的蠢货。可今天一看,这家伙并不傻。
不仅不傻,还让她白寡妇见识到了他的厉害。教训得她的两个彪悍的儿子到现在都不敢出门,气得何大清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难道何大清故意说他儿子是傻的?
抑或是她带着何大清离家这一年,这孩子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
白寡妇虽然对何雨柱又恨又怕,但不得不承认,如果有这样一个儿子,恐怕梦中都会笑醒。
这样的好儿子,工资高到足以养活他自己和妹妹,还能打得过人,偏偏还懂些医术,嘴皮子更是厉害无比,驳斥别人时简直无懈可击。
然而无论他多么优秀,毕竟还是何大清的儿子,和她白寡妇毫无瓜葛。如今白寡妇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绝不能让何大清离开这个地方。
闲聊了一会儿后,白寡妇转头进了北屋,陪自己的两个大块头儿子吃饭去了。
吃完晚饭时已是傍晚时分,何大清挽留兄妹二人留下过夜,但却被何雨柱婉拒。
“爸,我和雨水已经订好了招待所的房间,今天晚上不住这里了。”何雨柱一边打着嗝,一边牵起妹妹的小手向外走去。
尽管雨水心里有些不舍,但也毅然决然地跟着哥哥离开了。
“你们订了招待所房间?什么时候的事情?”何大清赶紧追问。
“就在今天下午。我们一下火车就去找了个脚蹬三轮车,帮我们先到招待所预订了房间,之后才来找您。”
何雨柱没有任何隐瞒,将事实告诉了父亲。
何大清不禁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仅仅一年多没见,儿子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柱子,你现在成熟太多了,爸爸真的很为你高兴。话说回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为了不被儿子继续驳斥,何大清赶紧换了个话题。这一天下来,他已经快被自己儿子说怕了。
何雨柱平静地说道:“难得来一次宝定,我总得带雨水好好逛逛,顺便买些宝定的特产,带回京都,送给我那两位师父,还有李副厂长。”
何大清听了这话,心花怒放。
还真是自己的儿子,脑袋灵光得很,小小年纪就懂得礼尚往来。
这让何大清心中十分欣慰。
他也更放心将照顾女儿的任务交给儿子。
“那就这样吧,明天早上我就去机修厂请假,回来之后就去找你们。我在宝定呆了一年多,这个地方我比较熟悉,明天我会带着你们俩好好在宝定转一转……”
没等何大清说完,北厢房传来白寡妇的一声轻咳。
何大清立即朝着北厢房解释道:“翠花,你别担心,我不会走远,就是带着柱子和雨水在宝定玩一天,完了再送他们上火车,当天就回来。”
北厢房再也没有任何声响。
得到何大清肯定的回答后,白寡妇仍然不太安心。
白寡妇心想,今晚一定要尽全力不让何大清离她而去。
……
何大清陪着何雨柱和雨水出了大院,喊了一辆三轮车,载着他们三人在何雨柱的带领下前往他俩预订的招待所。
说实在的,何大清从未住过招待所。
他红着脸跟随儿子和女儿走进招待所,一路到了楼上。看着洁白的床单和被褥,何大清满眼都是羡慕,如果不是惦记着白寡妇,他还真想跟儿女们一起留在这里住宿。
“柱子,雨水,时间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明天我会早点去厂里请假,然后再来接你们吃早餐,并带你们好好参观宝定。”
这一天,何大清终于表现出了一丝父亲的样子。
何雨柱点了点头,雨水也随之点头。
“爸爸,您也早点回去,路上小心些。”
何雨柱和雨水下楼目送何大清上了三轮车,三口之家挥手告别。
那晚,白寡妇展现出了不同凡响的一面,差点把何大清折腾得精疲力竭。
早晨醒来时,何大清险些误了点,赶紧匆忙穿上衣物,都没来得及洗脸,便骑着一辆半新的自行车匆匆离开了大院。
先是去机修厂请了假,何大清从机修厂赶回到招待所时。
此时,何雨柱和雨水已经洗漱完毕,并正在品尝带来的杏仁饼干。
若不是何大清事先承诺说要领他们出去吃饭,何雨柱早已经带雨水外出用餐了。
“看你们兄妹俩还在啃饼干呢,而且是杏仁饼干。哎,你们的日子过得可真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