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父亲积累了许多经商经验,于是决定自己创业,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绸缎庄。经过十余年的努力,绸缎庄在他的手中逐渐壮大。
但年轻时的努力奋斗使她父亲的身体积劳成疾,健康每况愈下。直到几年前,他终于开始考虑关于绸缎庄交接的问题。陈雪茹家上有两个哥哥,再加上她共有三个子女。她的父亲从不偏心任何一人,对待三兄妹一样公正平等。
为了测试哪个孩子适合接手这份事业,他提出了一个挑战:给三兄妹每个人一个月时间管理绸缎庄,最终决定权交给成绩最好的那位。让人出乎意料的是,陈雪茹作为一个体弱的女人,竟然凭借着出色的表现力压两个哥哥,赢得了继承权。
按约定,陈雪茹的两个哥哥带了些钱财离开京师,在别处发展事业。但是由于这件事导致两人与陈雪茹断绝了联系,彼此之间形同陌路。确定好 ** 之后不久,陈雪茹的父亲便去世了。她的母亲在战乱期间就过世了,她的父亲又再婚过两次,但这两位继母,一位在 ** 中不幸走散,另一位也因重病去世。
唯有陈雪茹的祖母熬过 ** ,熬过伤病,在陈雪茹旁边一路相伴。何雨柱原以为自己的遭遇足够悲惨,却想不到陈雪茹的经历同样令人叹息。
事实上,严格地说来,能在 ** 年代得以生存下来,并延续至今日的家庭实属难得。许多家庭在这个时期妻离子散,无固定住所,相比之下,对于现在新的国嘉提供的安宁生活何雨柱觉得非常幸运且知足。
他也毫不隐瞒地将自己的家庭状况向陈雪茹坦露。他认为这种事情不需要藏着掖着,假如陈雪茹欣赏并不在乎其出身,那么两人就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一起过日子。相反如果他遮掩自己的经历,以后一定会败露,若已婚必定导致冲突不断。
何雨柱没有想到,陈雪茹竟与他同为不幸之人,都有亲人相互依托,一个是奶奶,而何雨柱是依靠妹妹。唉,真是两个苦难的灵魂啊。
仿佛命运的安排,让两人同乘一列车,在追回失窃钱包的过程中相识,还因此上新闻报道。或许因为彼此都遭遇着生活的坎坷磨难,在聊天的过程中两颗孤独的心逐渐靠近。陈雪茹坦荡地道出:“何雨柱,你现在了解了我的一切情况,而我也清楚你的处境,你心里是怎么看这事的?我非常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对此,何雨柱诚恳回应道:“说实话,我喜欢上了你——包括你的美貌、性格还有真性情,假如你觉得我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能正式成为男女朋友。”
陈雪茹笑了,四周仿佛立刻明亮了许多。
“何雨柱,我对你是没有任何意见的,我也很喜欢你,只要你不在意我的出身,我们就试试吧。”陈雪茹开心地笑道。她的家庭出身是富农,而何雨柱则来自雇农家庭。陈雪茹知道自己家境不是很好,但看到何雨柱对她一点都不嫌弃,反而真诚地说喜欢她的美丽与性格,这让陈雪茹由衷地感到喜悦。她认为何雨柱要比家人上次安排相亲的那个姓侯的男人好上十倍。
“雪茹,我怎么会去在乎你的家庭出身呢?你家虽然被划分为富农,但你祖先都是贫农,到你父亲这一辈靠着勤劳创业办起了绸缎庄,收入都是正当途径取得,并没有剥削别人,全是通过自食其力挣来的钱,用着也放心。”
听到这话,陈雪茹更是对何雨柱有了更多的好感。他的这番话简直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令她无比欣喜。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色渐暗。
何雨柱看了眼时间,发现已近黄昏,便提议送陈雪茹回家。在这晚上的时分,让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独自赶路太危险。
陈雪茹点头应允,两人离开了亭子,骑着自行车从三里河公园向正阳门而去。两人定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后,目送陈雪茹走进了绸缎庄。何雨柱这才骑车返程。
路过全聚德的时候,何雨柱顺路买了一只烤鸭,骑行来到了师父家里。师母马冬梅与师父赵山河一直在期盼他的回归。
“回来了,柱子,总算见到你了。你今天下午见陈雪茹了吗?”还不等何雨柱停稳自行车,马冬梅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而赵山河也同样紧张地关注着这位得意 ** 的情况。
“见到了,师娘。我和陈雪茹在三里河公园聊了半下午,并且还亲自把她送回了绸缎庄,才火速赶了回来。”何雨柱微笑着说,边把装有烤鸭的荷花包裹递给了师娘。马冬梅接过烤鸭时还嗔怪着说何雨柱浪费钱。
“柱子,那你今天相亲成功了吗?”赵山河满怀期待地追问。
还未等何雨柱作答,马冬梅已经瞥了赵山河一眼并笑说:“看你笨的,都听不出来?当然成了,否则柱子哪会专门送陈雪茹回到店铺,又哪里心情愉悦地买一只烤鸭来呢?你的脑子真是被油锅炸糊涂了吧。”
遭到妻子一阵训斥的赵山河,只是嘻嘻一笑并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