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越过我们大院,把事情闹到轧钢厂,结果不仅没陷害成我,反而害了自己。”
“如今,那个越过大院,差点捅破天的易中海又回来了。”
“您老人家不给他上上课,教育教育他,让他意识到错误,反而站到他那一边,责怪起我来了?”
“老太太,猪头肉确实好吃,可您给大院定下的规矩呢?规矩不守,那不就是白纸一张,什么也不是。”
“老太太,您真的想要这样吗?”
何雨柱一番义正言辞,理据俱全,驳得聋老太太几乎气得当场晕厥。
“何雨柱,你……你……你简直把我气死了……”
话音刚落,聋老太太脑袋一侧,身子往后倒去,倒在了一大妈怀里。“老太太!”
一大妈赶忙伸手扶住,易中海更是脸色铁青。
他赶紧和一大妈一起扶着聋老太太进了屋。“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易中海临走时怒气冲冲地留下一句话。“好啊,我奉陪到底。”
何雨柱轻蔑一笑,随手关上了门。聋老太太真晕了吗?
她其实是被何雨柱说得好似无言以对,假装晕了。就像她平时的战略性耳聋一样。
这样,她既给了自己台阶下,又给了易中海台阶下。一场本来 ** 味十足的争吵,最后草草收场,不了了之。周围的邻居们虽然有点失望,但终究各自散去。
“哥,我发现大院里的聋老太太最坏了,她不止一次帮着易中海说话了。”雨水皱着眉头,忿忿地说。
何雨柱笑着伸出手,想要拍拍雨水的头,却被雨水机灵地躲开。
“像聋老太太这样的人,老而不死便是贼。”何雨柱说。
“易中海干过的许多坏事,背后都是聋老太太出的主意。一大妈也是同样的。”
“一大妈没什么主见,只知道躲开贾张氏,在胡同里堵住我的路,跪下求我放过易中海。这些都是聋老太太的点子。”
何雨柱揭开锅盖,看了看炖得差不多的猪蹄,微笑着向雨水解释。“啊?聋老太太这么坏吗?我以前还以为她是个好人呢。”
雨水有些惊讶地说道。
“柱子,猪蹄炖得怎么样了?我肚子有点饿了。”
“咱们不要因为几个烂人和渣滓,破坏了我们的胃口。”陈雪茹依然积极乐观,好像根本没有把何雨柱刚才大骂易中海两口子、怒怼聋老太太的事放在心上。
“好啦,可以吃了。”
何雨柱拿出汤勺和盆子,从锅里捞出猪蹄、黄豆和汤汁。
他还特地用一个空饭盒,给陈雪茹家的老太太装了一只猪蹄和一些浓香的汤汁。
主食依旧是那白馒头,每个人面前各放一只炖到酥软诱人的猪蹄儿,入口便满口留香。这何雨柱炖的猪蹄儿,让陈雪茹有了新的体验。
她伸出手,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猪蹄儿,小小地咬了一口。随即,
那浓郁绵软的猪皮肉滑入口中,既烂且富有弹性的口感令人难忘。
猪皮肉的独特香气与肉汤的清鲜完美融合,瞬间在味蕾上绽放开来,引得陈雪茹忍不住赞叹连连。
在这一刻,她坚信这猪蹄儿是自己尝过最好的一次,没有半点夸大。
回想昨日享用何雨柱烹制的大雁肉时,她以为那已是人间极品。而今日的猪蹄儿却让她重新评估了这个观点。
今天这道菜与昨天的大雁肉并驾齐驱,两者同样美味,难分伯仲。
一边咀嚼猪蹄儿,一边吃着馒头,陈雪茹不停地称赞何雨柱的厨艺。
而对于弟弟雨来的雨来说,享受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似乎在他的印象中,天下哪里有不如何大哥手艺做出来的猪蹄儿?
不经意间,两位女子均已享受完了她们的猪蹄儿,又各自吃下一个馒头。
末了,怀着孩童般的心态,陈雪茹与雨水一同用筷子夹起了碗里的黄豆,品尝起来。
确实,那些经过猪蹄汤水熬煮后的黄豆粒儿,吸满了猪肉精华,带上了浓郁的香味。
这般搭配,更是意外的好,使得黄豆粒儿吃起来另有一番风味,引得二人爱不释筷。
“小成,你刚才看到了?何雨柱凭一己之力,不仅与易中海针锋相对地辩论取胜,还将那位聋老奶奶说得没了话说,甚至装作被气得昏倒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