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人事科长,尽管职位不算高,但手中的实权不容小觑。
全厂所有人的人事调动及附属单位的人员安排,都需要经过她的同意。
当然,作为红星轧钢厂职工子女就读的红星小学,也不例外。这也正是为何早上的时候,何雨柱特地来找她解决妹妹学校的问题。
针对阎埠贵这样的小人,必须从最根本的地方解决,攻击他的软肋,打得他彻底屈服、害怕。
阎埠贵的家庭经济几乎全依赖他一人的工资。
虽然阎解成也会在社区做一些杂工,但挣来的那点微薄收入甚至连自己都难养活,每个月还需向阎埠贵支付家庭生活费、水电费等开销。
因此,老阎全家实际上都是依靠阎埠贵的工资维生。
如果断了他的财路,那老阎一家就得挨饿受冻了。敢欺负我妹妹,我就要让你除职!
“柱子兄,实在是太过意不去,让红星小学出现了这么没职业道德的老师,这是我们人事部门的责任。”
“感激您在繁忙中向我们反馈了这个问题。”“这件事你无需担心,我会全权负责解决。”
“这件事我会亲自跟进,一定要清除教育界里的这些败类。不能再让祖国的花朵受那些假正经人的毒害!”白玉珠与平常不同,一脸郑重地对着何雨柱承诺道。“白科长您这么说,您们人事处的工作在咱们钢城厂都是众人皆知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选拔贤才,咱钢城厂怎么可能开发出国内首台冰箱,还有国内首台机床呢?”
“我相信您和咱人事处的能力。”何雨柱表达完信任,“那我就不耽误您工作了,科长,我要回去忙活食堂的事情了。”
何雨柱说完起身告别,白科长也连忙站起来,送他出门。等何雨柱离开后,白科长马上拿起电话,拨打到了红星小学校长那里。
“早晨好,阎老师。”几个小学生成熟而礼貌地向阎埠贵问早安。
“同学们,你们也好。”阎埠贵手握教科书,面带笑容回应。这几天他的心情出奇地好,特别是自昨天在班级里公开撕毁了何雨华的考卷,并指责她考试作弊之后。实际上,这是一个完全虚构的指控,何雨华一直是班级里的第一名,哪里可能去作弊?
尽管如此,作为她的老师,阎埠贵说何雨华作弊就是作弊。班上的同学虽然心中存疑,但是无人敢出言异议,这是当时人们对教师的一种普遍尊重。也是阎埠贵能够肆意对待何雨华的原因。
这天上午的第一堂课是他负责的语言文学。他总能找到方法为难何雨华。
就算她成绩再好,排名全班第一又怎样?
只要触犯了自己,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阎埠贵笑容可掬地步入教室。
“同学们,请起立!老师好!”
全体学生一时间齐刷刷地站起来,迎接老师的到来。
“同学们,你们也好,大家可以坐下了。”阎埠贵站在讲台上,用带着笑的眼睛环视全班同学,视线停留在何雨华身上时,他注意到何雨华因害怕而低下了眼睛,避开了与他的对视。“何雨华,你也有点害怕了?”
“都怪你哥,把那样珍贵的工作机会,给了他自己那不起眼的厨师徒弟。”“害得我们大儿子解成,到现在还找不到一个正式工作。”
“那个机会本该属于我们家解成,可是你哥却不念多年邻居之情。”
“每天看到他脸上挂着笑,和大家打招呼,我却觉得他在心里看不起老阎一家。”
教师一旦愤怒,后果将是不可预测的。阎埠贵这句话让气氛顿时凝固了,他的声音虽平缓,却如同冷风吹过每个人的心头。
作为何雨柱的妹妹,你得替你哥承受阎老师的一腔怒火!”阎埠贵心中暗想,随即翻开课本开始讲课。
何雨水也跟着翻开了课本。对于今天的这篇新课文,她早已预习得相当熟悉,不仅熟背全文,连所有生字也能默写了。她害怕在课堂上受到阎老师的刁难,所以提前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阎埠贵开始讲课,同学们都聚精会神地听着。讲到一半时,阎埠贵随机抽查同学们默写生字。幸运的是,何雨水也被叫到了讲台上,在黑板前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写生字。
在这几个同学中,何雨水的粉笔字写得最工整,也最漂亮,而且每一个生字都准确无误。同学们纷纷向她投来钦佩的目光。然而,站在讲台上的何雨水却感到如履薄冰,万分紧张。她生怕一个小小的失误会引起阎老师的故意刁难。当所有的生字都写完后,她和同学们放下了粉笔,准备走下讲台。
“何雨水!你给我站住!”阎埠贵突然大声喝道。雨水心中一惊。
她连忙转身,忐忑不安地问道:“阎老师,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我写的生字有什么错误吗?”
“你的生字倒是没错,但你怎么能把粉笔放在讲台上?”阎埠贵严肃地说,“写完粉笔字后,粉笔应该放回粉笔盒里,这是基本的礼貌。放在讲台上是对老师的不尊重!只有没有家教的孩子才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