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徒弟一个叫王一虎,一个叫吕建松,都是何雨柱离开丰泽园后,赵山河收的 ** 。
他们的厨艺悟性合起来都不及何雨柱的一半。为此,赵山河操碎了心。
“赵师傅,外面有人找您。”
小蔡服务员来到后厨,微笑着对赵山河说。
“是谁找我?不会是回头客要吃我做的菜吧?”
赵山河笑着问,这种情况他已经司空见惯。
许多客人吃过他做的菜后,下一次来丰泽园时,往往会指定要吃赵师傅的手艺。
“不像客人,他说他是位小学老师,叫阎埠贵,想找您谈谈,看上去很急,赵师傅,要不您出去看看?”
服务员小蔡微笑着说道:“行,我出门外迎一迎。”
赵山河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哪位教书先生叫做阎埠贵。不过既然人家点名来找自己,总归要去打个照面。
刚一出门,赵山河便看到一个人头发滴水,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刚刚疾跑到此的阎埠贵。
“赵大师傅,这便是来找您的那位昔日的小学校师长了。”小蔡一边说着,一边将阎埠贵介绍给赵山河。
赵山河端详了对方片刻,仍是一脸迷茫。
“赵大师傅,终于见着您了。”来人一边道,一边抹去了额头的汗珠,“鄙人姓阎名埠贵,和您师兄何大清共居一个四合院里。想当年,您师兄带着您来我院中造访时,我们还打过照面呢。”
听罢,赵山河这才有些恍然:“哦,原来是您,怪不得看着如此熟悉。”
“阎老师,不知您专程来访有何要事?”
回想起此人确实与柱子为邻,经常可见他摆弄几盆花木。尽管认出了这位老师,赵山河心中仍存疑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这位老师亲自找上门来?
“赵师傅,可否移步交谈片刻?在下来这里是有要事相商。”阎埠贵满脸堆笑地说,态度显得分外诚恳,“此事若成,实乃在下之荣幸,必不敢劳驾您枉顾私情。”
面对这样的提议,赵山河再次审视了一下对方手里的包裹。很显然,这是有所请求的预兆。作为一名厨艺精湛的人士,自己能有什么本事让一个教师如此郑重地求助?
“也罢,阎老师,那我们就边走边聊吧。”
赵山河朝着酒楼门外的方向轻轻一抬手,示意同行。而阎埠贵则是立刻响应道:“行,全凭您说。”
二人来到外面,确认周遭无人干扰后,
阎埠贵立即将手上的包裹塞给赵山河,急切地说:“赵师傅,这是我备下的薄礼,虽然不值几何,但请您务必收下。”
然而,赵山河却连连推辞,坚决不收下这份礼物。在他看来,还没有开始交谈正事,就这么接受礼物似乎太过轻率。尽管经历不算丰富,赵山河还是明白,接受了礼物,将来就得多了一份责任。
“阎老师,您这是何必?无劳则不受礼,若非小事我绝不会妄动;如是我力所不能及的事,则实在是无法答应。”为了表明态度,赵山河将话说到了明处。
见到对方如此坚定的态度,阎埠贵显得焦急起来,索性将礼物直接放在地上。“赵师傅,其实我的请求也不复杂。”
“我了解您是何雨柱师傅的关系,跟雨柱感情甚好。”
“日前不小心犯了个错误对不住柱子,结果不小心把事情搞砸,得罪了他。”
“不知道您能否在柱子面前提个醒,就说阎埠贵真的悔过了,请求柱子大人大量放我一马?”
“这份工作对我而言太重要了,失去了它,我的一家大小都要跟着受苦了。”
“赵师傅,拜托您了!”
阎埠贵说着,扑腾一声,就跪在了赵山河面前,赵山河顿时惊呆了。
“阎老师,您何必这样做,赶紧起来。”
赵山河从阎埠贵的话中,大致猜到了事情原委。
看来,阎埠贵不久前得罪了何雨柱,结果被雨柱想尽办法让他的教师职位摇摇欲坠。
阎埠贵现在是拐弯抹角地找到了自己,希望借助自己的影响力让雨柱对他宽大为怀,放过这次的错误。
赵山河听完事情的始末后,心中暗自惊讶,雨柱的力量居然有这么大?
竟能影响一位工作十余年的资深教师的职业生涯?
不过他也深知雨柱为人正直,敬重师长,疼爱妹妹,同事间的人缘也好。
这样一个一向待人宽厚的雨柱,竟会采取这种措施,说明阎埠贵可能是犯了不可容忍的大错。
意识到这一点,赵山河更加坚定不应承阎埠贵的请求:“阎老师,这事我恐怕真的无能为力。”
“按我对雨柱的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任何人,除非有人触动了他的底线。”
“阎老师,尽管我们有师徒之名,但我仅仅是他在厨房里的老师,生活中他的选择我是不便插手的。”
“还是请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