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他在李怀德的眼里是红人,杨厂长也颇为器重他,这一点易中海清楚。
但人事科可是实权部门,掌管整个轧钢厂及其分公司的人员任用。
这样一个重要的部门,居然会亲自过问红星小学一个普通老师的失职问题,实在是小题大做。
通过这件事,易中海不得不重新审视何雨柱。
这小子哪来的如此大的能量?甚至能让轧钢厂的人事科为他出面?
怪只怪阎老西心存歹念,为何要在学校与人结仇?尤其还是何雨柱的妹妹。
何雨柱本就孤儿,妹妹是他唯一的依靠,任何人伤害他妹妹,他都不会坐视不管。
说阎埠贵一辈子耍些小聪明,只能算是雕虫小技。
刘海中听到王主任对阎埠贵的处罚后,吓了一跳。完了!老阎真的做错事了。
刚才情急之下,我还替他说了几句好话,会不会被傻柱记恨?
我刚才替他说的那几句话,会不会传到王主任耳中?希望不会!
我才刚当上大院的管事,正享受着这份权力,不想因为这事被罢免。
“王主任,即使我爸做的事不对,何雨柱也不能打人!”阎解成倔强地从地上爬起,擦掉鼻血,愤怒地指着他。
也许气愤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忘了手中还握着一根木棍。
“对,王主任,您得教训一下何雨柱,他打人,连我们的父亲都打,真是个暴力狂!”
老二阎解方也爬了起来,怯生生地对王主任说。
阎埠贵渐渐恢复了理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是的,王主任,阎埠贵我甘愿受罚,接受轧钢厂人事科和学校的处分。”
“您瞧瞧,我们家人被何雨柱打得这么惨,居然敢在咱们街区当众行凶,这简直是视您王主任的话于无物!您绝对要严惩他!”
阎埠贵明白一切都已成定局,轧钢厂人事科与学校的教务会联合对他进行了处罚,即便他有心反抗,也无济于事。
这是无可更改的现实。
他转而决定,利用自家三兄弟被揍的事情,在王主任面前狠狠地举报何雨柱。
王主任素来正义凌然,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
阎埠贵不相信,王主任会容忍辖区内有如此暴力行为。
王主任目光冰冷地扫了一眼面容狼狈的阎家父子三人,最后目光落到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何雨柱听了王主任这句话,知道这是在给他一个机会。
想必,前次深夜时分,他当着所有邻居的面,扯烂雨水的布偶之事,王主任仍然耿耿于怀。
他这是在维护他和妹妹啊。“王主任,我真的有话要说。”
“我和雨水从师父家回来,一进入大院,阎解成为首的阎家三兄弟各自手持一根木棍,直接朝我冲过来,扬言要 ** 我。”
“我当时非常害怕,生怕他们在疯狂的冲动下伤害到我的妹妹雨水。”“我立刻将雨水护在我身后,接着,他们三个挥舞着棍子冲了上来。”
“当时我想的是,我挨几棍没事,决不能让妹妹受伤。于是,我毅然迎了上去,抵挡住阎解成他们兄弟的攻击,进行了正当防卫。”
“随后,他们两兄弟都倒在了地上,老三被吓得逃回了屋内。”
“这时,阎埠贵冲了过来,准备帮着他那些畜生儿子继续对我下 ** 。突然想起了昨天他无故撕碎雨水的考卷,还诬陷雨水考试作弊;今早又找了借口让雨水在寒风中罚站。”
“那一刻,愤怒冲昏了我的头,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扇了阎埠贵好几个耳光。”
“王主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承认自己确实有错,不应该出手打人。”
“但是,阎家兄弟手持凶器在门口拦截我,如果我稍有退让,恐怕真的会被他们殴打致死。”
“我何雨柱死了也就算了,可是妹妹雨水怎么办?她还是个孩子。”
“我们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父亲也抛下我们离家出走。雨水现在只有我一个哥哥可以依靠。”
“万一我被他们 ** ,雨水就成了孤苦伶仃的孤儿。”
“所以,为了保护雨水,我不能让这一群畜生得逞,我必须反抗,自卫!”
“主任王,我明白自己犯了错误,给咱这片子添了乱,恳请您处分我。”
何雨柱的话语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