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破晓,贾府内骤然响起了凄厉的尖叫声,吵醒了整个院子里的所有居民。
贾张氏的鼾声正酣时也被猛然惊醒。
她猛地翻身,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透过薄纱般的门帘,她瞥见了她儿媳秦淮茹蜷缩在床角,浑身发抖。
而更让她目瞪口呆的是,秦淮茹的床上竟躺着一个男人!
愤怒迅速涌入贾张氏的心头。
她来不及穿上鞋子,光着脚便冲向外间,朝着秦淮茹猛扑而去。
“你这臭婆娘,你还敢说自己没有偷汉?!”
“你居然胆大包天到把男人带回家里!”
贾张氏几乎气晕过去,根本没有意识到床上的男子身份。
“娘,不是的……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刚才醒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个人……这人他……他竟然是个死人!”
秦淮茹一头凌乱的头发散落在肩上,惊恐地瑟缩在床上的角落,身体抖动不已。贾张氏听到“死人”二字,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咙。
一声惊叫,她立刻退避三舍,远离床铺。
也许是考虑到了面子问题,她再次朝秦淮茹怒吼几句。然后,她凝视床上的那具 ** ,惊讶地发现:
“阎解成?!!”
“怎么会是他?!!”
“真是没想到,秦淮茹,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竟然跟阎解成在外 ** ,我简直想掐死你!”贾张氏一把抓起旁边的扫帚,对着秦淮茹一阵猛打。
这时,被秦淮茹尖叫声惊动的邻里们,相继赶来贾家。看到床上的男子 ** 后,众人无不心惊肉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阎解成吗?”
“他是真死了吧?看起来完全没有了生气。”
“天哪!阎解成竟然死在了秦淮茹的床上!这是何等骇人的新闻。”“叁爷也过来了,让叁爷看看,确认一下是不是阎解成。”
居民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为阎埠贵让出一条路来。阎埠贵一脸疑惑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我家的解成呢?他人在哪里?”
“那小家伙昨晚一夜没回家,他…。”
阎埠贵话说到一半停住了,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他无法置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用力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他还担心自己认错了,蹒跚着脚步来到床边。
这个男人竟然是他的大儿子阎解成!!! “解成啊,你起来,醒一醒。”
“你怎么会…在这?”
阎埠贵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不可置信。结果,没有等到阎解成的回应,只听一声响亮的耳光!
“阎老西,你的儿子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
“他怎么会睡在我儿媳妇的床上?”“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贾张氏扑上前,又扯又打阎埠贵。阎埠贵努力抵挡,连连倒退。
叁奶奶听到这边的声音,听到邻居的话,得知她的大儿子死了,而且死在秦淮茹的床上。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不会!我的解成,他怎么可能……”
叁奶奶像疯了一样奔进中院,冲向贾家。
当看到床上静躺着的是她的儿子阎解成时,她放声痛哭。“解成啊,你醒醒,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秦淮茹,我儿子怎么会死在你的床上?我要你给我个交代!”
叁奶奶情绪崩溃,朝秦淮茹发起了攻击。
一时间,贾家里乱作一团,场面异常混乱。刘海中试图安抚这个劝解那个,却根本无力回天。
刘海中意识到自己作为管理者的难处,特别是这一次。
“老刘,赶紧派人请王主任来解决!”
危急关头,易中海保持冷静,迅速出谋划策。
“哎呀,对,光齐、光天,快跑出去通知街道办,告诉王主任这里出了人命大事了!”
刘海中喘着粗气,吩咐两个儿子。刘光齐和刘光天立即行动,疾步离开了大院。
何雨柱也被这一阵混乱声惊醒了。他打开房门,再开窗透气,一边刷牙,一边偷瞄着对街贾家的情况。心想:这次有热闹可以瞧了。
原来阎解成竟死在秦淮茹的床上,这件事肯定能让贾、阎两家打到天昏地暗。“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弟弟雨水揉着眼睛,从隔壁房里走了出来,睡眼惺忪地问道。
“我一大早起来就听见外面吵个不停,害我连觉都睡不好。”何雨柱一脸严肃地回应,看着弟弟,“雨水,你先别怕,听我说完。”
雨水的眼神更加的好奇了:“哥,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说吧。”
“是这样,昨晚阎解成死在秦淮茹家了。今早秦淮茹一喊,大家便都跑过去看。”何雨柱简明扼要地说。
“现在阎家的人和贾家正在那边打架。事情大致就是这样。”听完这番话,雨水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他惊讶地几乎说不出话来。“阎解成…他死了?死在秦淮茹那里?!”
“我的妈呀!这可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雨水脸色苍白,不自觉地靠向哥哥寻求安全感。就在这个时候,王主任匆忙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