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询问:“老李,阎解成的情况有结果了吗?”小李接到烟,轻松地收进口袋。
“有的,官方的结论是他因酗酒诱发了心肌梗塞,说到底,他也是自己作死的!”小李小声告知。
何雨柱故装惊愕地说:“真的吗?我还以为是阎老大与贾家媳妇的事情闹得太过火,太 ** 所致。”
小李几乎被何雨柱这句话逗乐。
“哎呀,非也非也,何师傅,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但具体不能再多言。”“若再多嘴,恐怕会有麻烦。”
小李说完,警觉地四顾。
确认周边无人靠近,他又悄悄补充:“总之,王主任已经有了打算。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无法挽回,毕竟死去的人不再开口,我们也需考虑活着的感受对吧?”
小李讲到这里就闭口不再多话,站立门口担任监视,防止无关人员接近。
何雨柱心里明白了大半。
小李最后这几语,透露的信息已相当清晰。
唉,阎解成,你真是死不瞑目,到头来也没有什么作用可言。
他推着自行车进院,雨点点地落身上。此时,不少街坊已经聚集中庭。
王主任还未到达,刘海中的协助工作人员一同维持现场秩序。
周围人群看见何雨柱兄妹返回,窃窃私语声立刻中断;待发现并不是他们等待的人,交谈声再次泛起。
“何雨柱,尽快准备好,即将召开全体会议。”刘海中对何雨柱喊道。
“好的,刘海伯伯,马上就来。”
回应完毕,何雨柱把自行车推进屋里。
之后关上门,携带着妹妹及板凳步入庭院,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等候王主任现身。
何雨柱留意到,贾家婆媳及她们的孩子棒棒围坐在一块儿。秦淮茹低头不语。
贾张氏双臂交叉胸前,脸色阴沉,时不时冷漠地瞟向阎家族群所处的方向。而那边,阎家全员亦聚集在一处,个个眼含泪水,红肿未消。
尤以三姑妈为甚,头发散乱,面带病色,眼睛如同肿成的桃子。
阎步魁也是如此蓬乱头发,满脸胡须,面容疲惫不堪,即便架上黑框眼镜也无法掩饰住他的重重黑眼圈。
易中海夫妻两人坐在长条椅上,与贾家母女的距离相当接近。现在的易中海已不再担任管事,但在这件事情上,他依然支持贾家。
刘成的媳妇和贰大妈一同落座,尽管刘海中是院子里唯一的一位管事,他却没有选择坐在八仙桌正 ** 的位置。
等下王主任来了,这个座位自然要留给王主任。
他搬了把椅子放在八仙桌旁边,依旧占据着他以前那个熟悉的贰大爷的座位。
阎埠贵,也就是叁大爷,现在已经不再是管事,并且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搞清楚自己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其他事情早已不在意。
通过观察邻居家们的座位,何雨柱发现了一个重要的迹象:阎家人被全院的邻居们彻底孤立了。
仔细想来也是,他们的儿子喝了酒,醉倒在秦淮茹的床上。这件事无论如何都算是阎家理亏。
阎解成与秦淮茹之间究竟是否存在不正当关系,这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像是薛定谔的猫一样。
调查的结果如何尚不知晓,但秦淮茹的名声已经被玷污。
可惜阎解成偏偏死在秦淮茹的床上,这是最令人费解的部分。没有人关注坐在角落的何雨柱兄妹。
大家都在小声议论,期待着王主任的到来以及将要公布的调查结果。闲来无事的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瓜子,递给妹妹一起磕了起来。最终,王主任现身,千呼万唤始出来。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名家鉴定师和一位保安。此时,院子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围观的人。
街坊四邻纷纷前来围观这一出大戏。然而门口有工作人员守卫,坚决不让任何外人进入院子。
人们只能在外等候,等待王主任的最终决定。黑面神般的王主任到来后,整个院子立刻陷入了一片寂静。
前一秒那些大嫂大婶还在喋喋不休地讨论,随着王主任的脚步声,所有喧嚣瞬间消散无踪。
院子里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何雨柱停下了手中的瓜子。
雨水也乖巧地收起了她的瓜子。
“刘海中,你们院子里的人都到了吗?”刚进院子,王主任就面无表情地问道。
刘海中连忙站起,神情紧张地回答:“王主任,只有贾东旭因在南郊采石场劳动未能到场,其余人全部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