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柏誉把李舒云送到了家门口,二妮儿在门口等她。
“今日夫人寿诞,该多陪陪夫人,我就不留孙少爷了。”
“李大夫好好休息!”说着司机就带着孙柏誉开远了。
二妮儿还在好奇地盯着车子看。
“看什么呢?”
“这就是那个孙大帅的儿子吗?”李舒云今早告知二妮儿她要参加寿诞,会晚些回来。
“应该是的。”
“小姐不知道吗?今天不是去孙大帅府上给夫人祝寿吗?”
“胃病犯了,没去成。”
“啊,小姐,你好些了没有?”
二妮儿跟着李舒云从杭州过来,她之前表演过好几次胃疼,她信以为真,以为李舒云真是胃疼。好几次赴宴都是因为胃疼或者其他事情发生没去成,她也没有怀疑。
“好多了。”
李舒云拿起镜子照了照脸,还好,这脸上的粉还剩一半,正好是恢复了些的样子,只是这嘴唇,可能由于吃面把粉都吃进肚子里去了,红润得很。
总体看来容颜姣好,但还不至于达到惊艳的程度。
美美地泡了个澡,洗去脸上妆粉,二妮儿还欣喜说小姐气色恢复得差不多了。
又成功谢绝了一次宴会,真好!
没想到第二日李舒云正津津有味用着二妮儿给她做的晚饭,孙柏誉又来了,这次是和夫人一起来的。
戴面纱已经不妥,匆匆扑了些粉掩盖了些惊人的容貌李舒云就出来见客。
夫人和孙柏誉已经坐着在喝茶了。
还没等李舒云开口,夫人见到李舒云就迫不及待道:“李大夫,昨日柏誉跟我说你胃病犯了,我就想来看你,只是不好放下所有宾客,实在脱不开身,今日等你空了才来看你,老话都说医者不能自医,李大夫这么好的医术自己却有严重的胃病,真该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照顾才是啊。”
“多谢夫人挂怀,昨日真是舒云的不是,不能亲自前往给夫人祝寿,舒云在这里赔个不是。”
“哎呀,我最能理解这些病痛,我都忍了两三年了。想想以前的日子,真是煎熬啊,哎!”
“想那时我遍访名医,他们都瞧不出来,还以为我是心病,没有人能理解我,我真是百口莫辩,心里委屈得紧,还得多亏了李大夫医术精湛,不仅医治了我身体上的痛苦,还还了我清白,解了我的委屈。”
“所以我说我一定要来看看李大夫!”
说完,眼神一个示意,孙柏誉从身后拿出好几个盒子:“李大夫,这些都是母亲的一片心意,都是对养胃有好处的一些补品,当然,李大夫比我们要懂这些,还望李大夫不要嫌弃。”
夫人接着说道:“是啊是啊,我们也是班门弄斧,只能是表表心意,李大夫可不要嫌弃。”
李舒云打眼一看估计是些燕窝人参这样的补品,看夫人热情,估计也推辞不了,但是过程还是要有的:“夫人实在客气,昨日我未能出席夫人寿宴,已是十分愧疚,怎能劳烦夫人来看我,还给我送礼,舒云实在无颜受礼。”
“李大夫是哪里话,说实在的,我这一生只有两个儿子,我都想把你当亲闺女来看,李大夫若不嫌弃,我们以后多多来往,你就不要再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