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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秘史

什么样的人会在第十八层地狱里活下来呢?陆依曼扯着背包肩带出神。不对!人哪能到地狱里去?能在地狱里活下来的都是小鬼们。陆依曼把四大名著可是翻来覆去看了个遍,当年孙行者那么大的本事也没见他下过第十八层地狱啊!他只去过阎罗殿,这阎罗殿嘛,自然是在第一层地狱咯!陆依曼想象地狱就和酒店一样的构造,阎罗殿是小鬼们报道的地方,自然是像酒店入住登记处一样,一进大门就能看见。上天入地的齐天大圣都只去过阎罗殿,她陆依曼何德何能能在第十八层地狱里活下来?不行!她决定逃跑!

陆依曼抬头偷瞄了一眼围着她转圈的吴中队,盘算了一下自己离仓库大门的距离。不算远,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应该能跑出去!陆依曼提了提背上的背包。准备!一!二!三!

跑!

“报告!”五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同时说道。

“哎哟喂!”陆依曼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正以最快的速度趁吴中队不备跑向仓库大门,谁知道哪里窜出来这五个“程咬金”,就像一堵墙一样突然出现,陆依曼来不及刹车直挺挺撞了上去。

这五位“程咬金”大概也没想到他们意气风发地走进仓库报道,结果却撞上个像极了来碰瓷儿的女列兵,反倒让他们慌了阵仗。

“报,报告吴中队,我们来报到了。”其中一个“程咬金”发现吴中队黑成煤炭的脸色,来不及阻拦那四位争先恐后想要去拉碰瓷儿女兵的兄弟们,站直了身子对吴中队说到。

吴中队倒是没发火,他低头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早晨七点五十五,八点,我要你们收拾好行李穿上正装来会议室报道!”说完吴中队像是没看见躺在地上叽叽歪歪的陆依曼和那群慌了手脚的绿头士兵一样,背着手踏着军靴噔噔噔地离去。

“是!”

五分钟的时间怎么可能收拾整理得好行李?于是陆依曼充分发挥了她在幼儿园的号召力才能,带领着五个愣头愣脑的男兵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直接赶去会议室。那五个“程咬金”也不知为啥就在陆依曼屁股后面颠儿颠儿地跟了过来。他们全都按照陆依曼出的主意,将行李藏在了会议室最后一排座位下面,于是六个“已经收拾好行李”的特种兵围成一个圈开始偷偷八卦起来。

“哎哎我说,你一小丫头片子怎么也在这儿啊?”穿着天蓝色空军制服的“程咬金”透着一股子无赖的气息朝陆依曼点点头。

“你才是小丫头片子呢!”陆依曼不满地皱着眉头。她从小到大不知道为什么最讨厌别人小瞧她,“我可是正经特种兵!”

“这儿在座的都是正经特种兵。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会加入一个女兵?”另一个看上去年龄最小的一位开口。

陆依曼本来想一巴掌糊上去,可看了看那人的肩章——陆军学员!陆依曼已经蓄力的手掌缩了回来,只剩下嘟嘟囔囔的声音:“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女兵吗?”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学员兵倒是懂得分寸,他连忙摆摆手表示歉意,“我的意思是......这儿坐着的都是入选‘老鹰捉小鸡’行动的专员......你......也是?”

“是啊!”陆依曼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吗?不知道诶。”

“不知道?我去,感情你连自己来这儿干嘛都不知道?”空军夸张地睁大了眼睛,“我们哥儿五个都是今年选进来的特种兵。昨天在宣誓仪式结束后那变态老吴告诉哥儿几个咱们被选入这个计划了,咱哥儿几个才会到这儿来报道。你又是怎么回事啊?”

“噗!”陆依曼没憋住笑出了声,“原来你们也叫他变态老吴啊!哈哈哈哈哈哈,看来他是真变态!”陆依曼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笑个没完没了,搞得这五位专员面面相觑,以为这小女列兵发神经病了。

“我的天!”突然一个人反应了过来,指着陆依曼惊讶地问到,“你不会就是那个......被老吴整去厨房杀鸡的女兵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是我。”陆依曼真的像神经病一样,前一秒还哈哈大笑得流泪,后一秒就深吸一口气,握住共产主义同志的手,深沉还带一点悲呛地承认着被敌人拖去受刑却绝不妥协的优秀地下党就是她!

而且这种深沉还带着悲呛的承认往往能在一瞬间拉近组织里各个同志之间的关系。

“让你受苦了啊!”那人带着极度痛心的表情朝陆依曼点点头以示敬意,二人通过紧握着的拳头传导的组织精神因此更加牢固!

“去你的,少在这儿骚扰女兵!”陆军学员不屑地掰开二人的紧握的双拳,显然他对这位兄弟的作风了如指掌,“大家都别闹了,既然大家都是被选中‘老鹰捉小鸡’计划的成员,不如就自我介绍一番,这之后的日子大家就要互相帮助了!”

陆依曼看着一脸正经的陆军学员瘪瘪嘴,她向来讨厌这种一板一眼的人,比如陆建勋师长,比如吴泽中队长,比如这位年轻的学员......不对,吴泽中队长不是这种一板一眼的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肚鸡肠,公报私仇的人!

“我叫黄景行,不是‘xing’,是‘hang’。毕业于南京陆军指挥学院,我是我们小队的队长。”学员军坐的笔直,昂着头非常自豪地报出家门。

不过他的确也值得自豪啊,南京陆军指挥学院可是目前国内最知名的正军级军事院校。不用问也知道这小子起码红三代,说不定他父亲或者哪位亲戚就是东南军区的司令官呢!陆依曼不停地在心里咂舌,她是红二代就已经对军队的事情特别厌烦了,不知道这位比她还小一辈的红三代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兴趣。

“哟,那你不是红三代了嘛?”陆依曼没管住自己的嘴。

“是。不过我不希望别人拿我父辈们的成绩来衡量我,我是我,他们是他们。”黄景行目不斜视不卑不亢地回答。

陆依曼翻了个白眼:“我才不关心你的父辈呢,我是红二代,按辈分算我还是你长辈呢!”

长辈?红三代和红二代?

“有你这么算辈分的吗?”那位空军揶揄到,“照你这么说,我也是他长辈,嘿嘿。叫爸爸!”空军伸着脖子嬉皮笑脸地贴在黄景行旁边。

“你也是红二代?”

“报告,本人谢磊,没......读过大学,当了好几年愣头兵了,我家老爷子不让我退伍。”空军的声音越来越小。

“得了吧,要让你爸听见你敢叫他‘老爷子’,看他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谢磊旁边的那位怼了怼他,“我是老谢发小,本来一起约大学,谁知道这人偷偷跑来当兵了!我就趁着毕业之前来部队陪他了。”

“你也是大学生兵啊?”陆依曼把目光转向他。

“是啊,正经大学,你听听我这名字——陈京墨,一听也知道是学医的!咳,我想考研究生,又比不过人家家里有关系的,就想来部队混两年,听说回去了再考研有优惠!”

“这么说你是医疗兵?”

“啥医疗兵啊,就是一个卫生员,大家以后叫我老陈,或者卫生员都行。”老陈笑呵呵地拍拍谢磊的肩,“叫他就喊谢大鸟,嘿嘿。”

“你才大鸟!”谢磊转身就是一记爆栗。

“哟哟哟哟哟,还不习惯了啊?咱们以前不都这么喊你吗?怎么,在女兵面前害羞啦?”刚才那位和陆依曼紧握双拳的共产主义同志打趣着。

陆依曼被这群“程咬金”的幽默感染了,也跟着咧嘴笑道:“得了吧,先别急着说别人,你自己呢?”

“我......”

“他小子是个艺术家!”谢大鸟抢着回答,“人家是有女朋友的,哎,和我们这帮糙老爷儿们不一样!”

“哟!你有女朋友啊?”陆依曼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闪着好奇地眼光盯着他。

“没......她在军区总院呢......远着呢!”

“哎我给你说啊,华炎这小子的女朋友,那叫一漂亮!啧啧啧!那身材,前凸后翘!跟她比啊,你就纯粹一小丫头片子,呵呵。”谢大鸟忍不住又插一句嘴,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结果被陆依曼桌下狠狠踩了一脚。

“你说什么呢!”陆依曼恶狠狠地瞪着谢磊。

“你们在说什么呢?”

陆依曼背脊骨一凉。黄景行抬头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仍然中气十足地喊到:“起立!”

六个人立刻转身站直——吴泽背着双手黑脸沉默。看着吴泽那张黑着的脸,这六个前一分钟还在互相打闹的军人都不敢喘大气。除了陆依曼,其他的人都是第一次被吴泽抓包,豆大的汗珠止不住地从后脑勺流下。而陆依曼这种老油条自然是不怎么担心的,她看见吴泽手腕上那块黑色的军用手表显示已经八点三十分了。哼,让我们八点钟集合,自己却迟到了半个小时......陆依曼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吴泽声音很低。其他的军官都是越生气声音越高,吴泽却是声音越低代表他火气越大。陆依曼凭借她弹了十年钢琴的耳朵判断,此时吴泽的声音已经低到低音下一个八度了。

“报告!我们在自我介绍,方便以后能够合作的更加紧密!”

不愧是学员兵!陆依曼在心中默默感谢,这种对付领导的话黄景行信手拈来。

吴泽被黄景行的回答噎住不知如何开口,他沉默了三秒钟后嗒嗒嗒地走向会议室前方,“啪”一声将一沓散发着墨香的文件甩在桌子上。

“‘老鹰捉小鸡’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了。”他两只手撑在桌面,“利比亚局势动荡,政府军与反政府武装将他们的首都的黎波里变成了战场,我国的态度是保持中立不出兵。但是距离的黎波里不远的港口城市胡姆斯近日遭遇来历不明的雇佣军占领。据当地使馆报告,这帮雇佣军似乎是拥护反政府武装派人员,他们将胡姆斯的大批百姓作为人质和奴隶,还拦截了港口的运输货物......我国一向遵守不过问其他国家内政的原则,但这批被奴役的百姓中有大量中国同胞。目前我国驻利比亚大使馆正在与这帮雇佣军交涉,我国也派出了联合国维和部队进行救援,但具体情况我们还不得知晓。所以上面决定,由我们猎豹特种部队组建一支特别突击小队,在必要时将被暂时编入联合国部队前往利比亚进行人质救援行动。”

吴泽顿了顿嗓子继续说:“在座的各位就是被选入‘老鹰捉小鸡’特别突击队的队员。你们将接受国际化武器培训和专业的境外作战训练,一旦上面下令,你们就会第一时间飞往利比亚执行任务!”

“报告!”谢大鸟忍不住嘴碎到,“利比亚?那不是在非洲吗?那、那咱还要学非洲话啊?”

“报告!我想知道这件事有没有被国际公开。”黄景行也耐不住好奇心。

“目前这件事还没有公开,我军得到的消息是利比亚大使馆直传邮件,由于还没有弄清楚这帮雇佣军的来历以及目的,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吴泽难得没有嫌弃这群士兵话多,“至于学不学非洲话......那就要看你们是什么水平了。”

听到这儿陆依曼全明白了。她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这儿来,也明白了吴泽为什么总是处处给她找茬儿。陆依曼在心里把她的师长父亲骂了个狗血喷头,寻常人的父母总是担心女儿受苦受累,更不用说万一女儿涉险,父母不都是拼了命地保护女儿。这个狗头陆建勋倒是巴不得自己的女儿战死沙场!还颠儿颠儿地把女儿打包了送到前线!

陆依曼在外国语大学选的专业是阿拉伯语!

“谁还有疑问?”吴泽分发完那一沓文件后又背着双手在这六个人中间走来走去,“没有疑问的就去仓库领你们的枪。十点钟训练场集合!”

当初陆依曼跟着唐班长混时,虽说每日被吴泽用不同的理由折磨,但再怎么说也有唐班长的庇护啊。可自从陆依曼被选入什么特别突击队后,她的怨恨倒是少了许多——在这特别突击队中的每一个人都要受到吴泽灭绝人性的折磨,不过陆依曼并没有感到任何轻松。当初她好不容易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选入“老鹰捉小鸡”计划,欢天喜地地想着这下吴泽总该没有借口整她了吧......陆依曼大错特错了。

“哎你说,这变态老吴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陆依曼抱着枪蹲在桥墩子上悄悄地跟谢大鸟议论着。

今天早上吴泽不准他们吃早饭,亲自开着他的吉普车带领这六位特战队员上山兜风。虽然没有人开口,可大家都知道变态老吴是不会那么好心肠带大家兜风的。果不其然,吴泽将车停在了一座桥旁,命大家整队站好后宣布了今天上午的训练任务。

“跳下去。”

吴泽指着桥下的悬崖对他们说到。

“我去,蹦极啊!?”谢磊当时就忍不住叫出声来。后果也自然而然了,他被绑在一根保险绳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吴泽便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陆依曼就是在清晨满山遍谷中回响着的谢大鸟的嚎叫声中彻底清醒过来的。

谢磊被悬崖下坐着皮筏的马森班长解开绳子后又马不停蹄地五公里越野跑回桥上队伍中站好。

“记住,你们是特种部队中的特别突击队,面对任何敌人都不应感到害怕,这是因为你们经历了各种各样的训练、实战,面对任何突发的情况你们都可以从容解决。但有一样东西是训练无法达到的......有人知道是什么吗?”吴泽的墨镜反射着太阳光,他蹬着军靴来回踱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哪儿。

“报告!是恐惧本身!”黄景行做好了学员兵的带头作用,昂首挺胸地回答到。

吴泽微微点了下头:“不错,是恐惧本身。所以今天我要你们面对恐惧,并且战胜它!”,吴泽朝黄景行示意:“你,出列!”

“到!”

“穿好保险绳,跳。”

“是!”

陆依曼在队伍末端目瞪口呆地看着黄景行麻利为自己套上保险绳,以一个跳水运动员的姿势毫不犹豫一跃而下。整个过程就像庖丁杀牛一样干净利落,完全不像谢大鸟那样像被庖丁杀的牛一样乱嚎叫。更可气的是黄景行居然是睁开眼睛跳下去的!

“我原以为黄景行出身军校,根正苗红,只是为人刚正不阿罢了......没想到老黄他是傻啊!”陆依曼抱着枪和谢大鸟排排蹲,目不转睛地看着五公里越野归来的黄景行,脸上流露着同情傻子的表情。“哎哎,那是谁啊?”陆依曼不再理会黄景行,转过头看热闹一般指着正在往自己身上栓保险绳的人问到,“那天你们都自我介绍了一番,就剩他我不认识......我观察他好几天了,也不主动说话......哪人到底谁是啊?”

“我的天,小祖宗欸。那是周瑜周二爷啊!”谢大鸟压低声音悄悄地说,“他可是咱哥儿几个最有资历的老兵了!据说是亲眼看见炸弹炸死了爸妈,二爷就自己钻研炸弹学了十几年,然后进了部队就成了爆破专家。”

“周瑜?”陆依曼没忍住偷偷笑了出来,“我还黄盖呢!哪有人取这名字的啊?”

“嘿哟你别不信呐!”谢磊扭动着身子换了个标准蹲坑式,“别看他少言寡语,为人还是挺仗义的。是条汉子!”

这时周瑜正做着最后的起跳准备,他面无表情,陆依曼也看不出来到底是害怕不害怕。

“三、二、一,跳!”

吴泽一声令下,周瑜便闭眼一跃。

“果然是条汉——”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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