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变态的杀人方式。
我不喜欢。
还是直接点好。
刚才围着我的那些老鼠人早就跑了,顿时这里只剩下我和陈歌两个活人和这些尸体。
陈歌走过来,看见我胳膊上的伤,“带伤上阵啊。”
“嗯,不是很疼。”
我看着他,突然生出一个想法,该不会是被感染了吧?
“陈歌。”
“嗯?”
“白日依山尽。”
“更上一层楼。”
???
我:“……”非静止画面。
我差点就拔匕首了,“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你前一个怎么想的?”
“我语文不好。”他扯了扯嘴角。
“你是中国人吗?”小学生的古诗词都不会背。“那你后面一个怎么答上来的?”
“我看过这个电视剧。”
很好,重开吧。
我想弯腰捡外套,没想到咔嚓一声我整个人侧身摔在地上,刚想起来,陈歌就按住我,“闭眼。”
又要用那种方法吗?
我闭上眼睛,实际偷偷眯了一条缝,可被他发现了,他伸手捂住我的眼睛,手掌的温度覆盖在镜片上,迅速起了一层雾,隔着镜片,这股暖流都往我眼睛里钻。
“眼睛大就别学这招了。”
这算是夸我吗?
我干脆躺下享受,没过多久,受伤的手臂就被一个温热的手掌握住,一股暖流顺着我的血管爬上全身的各个部位,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细胞在分裂又重组。
“好了。”
我睁开眼,发现他在给我拆绷带,带有血迹的绷带被他扔在一旁,我的手臂完好如初。
“你脸上。”
他摸了摸脸,伤口消失不见,还是那张狐媚脸,只是不变的,是眼睑下的那条疤。
“能不能治治我的腰?”
我背过去,扶着腰给他看,陈歌的手指从我的后背一路滑至后腰处,在我的手上停下,“把手拿开。”我拿开手,他的指尖在我的伤处按了按,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被人触碰到了敏感点一样。
“嘶……”我没忍住叫出声。
“别动。”他揉了揉我的腰,“我只能治有伤口的地方,你这个……应该算是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