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色一喜,这是一个好消息。
他们目前最主要的问题的攻击手段有限,像君竹泽,即使战斗力再高,也奈何不了它们。
近战是剑修的一贯攻击方式,他们的灵剑本身就具有灵力,如果按往常的方式去作战,他们的亲亲老婆可能就要变成废铁了。
就算是远程的剑气,他们挥出来也一样具有灵力。到了天外天身上顶多成为一道美味可口的小点心。
既然天外天这么霸道,在上万年历史的修仙界中,就没有过关于他们的记载吗?
几人又把百里逸扒了过来。
“干嘛?”百里逸一脸委屈,今天总有人打扰他冥想。
“你历史怎么样?”
百里逸想了想:“还行吧,细节记不住但能大差不差。”
“那关于天外天你有没有想起它在历史里有什么记载的?这么荒谬的东西不可能没有记载吧?”燕同归追问道。
百里逸奇怪地看着他:“你们的蛊上千年名字不带变的?而且天外天只是我们这一代人对他们的称呼,谁知道人家以前叫什么。”
“额...”燕同归摸摸脑袋,嘟囔:“我们的蛊的确不改名啊。改了就乱了。”
缅栀子摸摸下巴,思索:“会不会是历史上没出现过啊?,或者说范围很小所以没有被记录在册?我们药王谷记录在册的没有关于是大规模灵力缺失被送来救治的。”
风烛托腮:“都吸成人干了还救啥啊?埋了吧。”
“江敬知和君竹泽怎么不说话?”百里逸回头看。那两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面色凝重。
江敬知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平淡:“因为我饿了,不想思考。”
......无语。
而君竹泽则是笑笑,圆场:“我也饿了。”
“好吧,饿着肚子解决不了问题。先吃饭吧。”众人散去。
君竹泽的神色并没有轻松很多,他却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眸光复杂地盯着风烛。
他去转悠了一圈,回来后发现江敬知在和风烛说些什么,顿时悬起了心,快步走过去,打断二人讲话。
“在聊什么呢?带我一个?”君竹泽轻笑,坐在二人中间。
风烛眨眨眼,指着羊皮卷上的水晶:“江师兄说这水晶能预测未来,问我想不想玩。我还没玩,刚好师兄你来了。那你先玩吧,我去找一下季时序。”
风烛起身,拍拍君竹泽肩膀就走了。
君竹泽似笑非笑地盯着江敬知:“什么水晶这么神奇,让我也玩玩?”
江敬知神色微顿,就要把水晶收回:“一天只能用一次这水晶,说好让你师妹先玩的。”
“我怎么不知道能预测未来的东西这么随便就能拿出来啊?”君竹泽掰过他手指,咬牙切齿道。说罢就把手放在了水晶上,毫无变化。
“呵。”君竹泽眼神冷下来,咬着后槽牙:“江敬知,你到底想干嘛?”
“光明剑体能封印这些怪物的能力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在那个秘境的石壁上,你我都看到过的。”江敬知冷笑:“牺牲她一人造福所有人,多划算。”
“妈的我给你脸了?”君竹泽一拳揍了过去。
江敬知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后,又反击了回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缅栀子和燕同归连忙上去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人,神色着急:“你俩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
缅栀子和燕同归好不容易才把拴在一起的两人拉开,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君竹泽你干嘛呢?打坏了江敬知阵法不稳怎么办?”虽说他们了解君竹泽的为人,知道他不是随便打人不讲理的人。但在这种时期,江敬知还是受一级保护的。
“让他打。”江敬知擦掉嘴边的血,低声喘,抬头,目光直直地对上在人群后边的风烛,一愣,转过头去。
“他为什么不敢看你?”国老靠在风烛耳边,轻声问。
风烛揉揉它的羽毛,手感极好,忍不住又顺了一下。声音轻轻落在国老耳边:“因为他心虚,他想拉我去祭祀,被师兄打了一顿。”
什么?!国老炸毛。
“他怎么敢的?!”国老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问:“而且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风烛摸摸后颈:“那块水晶的气息和《晓》的气息很像,他一拿出来我就感觉出来了。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是祭祀嘛...道听途说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不是最亲密的战友了吗?”国老委屈。
风烛笑了笑:“聪明的国老大人,你的某些记忆应该有告诉你吧。隔墙有耳,我们就不说了。”
师父曾经说:有史记载,每当有光明剑体或无暇道心现世,修仙界都会遭遇前所未有的劫难。
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总是被瞒下,比如为什么光明剑体和无暇道心所有者总是很短命这一问题。
谁也没想到,凡人的禾鸣古国会有光明剑体的记载。
据悉是曾有一任剑体所有者途径那里,留下来一些记载。
风烛摸摸耳朵,有点不自在。想起来自己还没把禾鸣的文化传播出去呢,要是以后能收个徒弟,让他来做。
如果自己能有那一天的话。
当晚,几人又聚在一起讨论着。风烛算是对江敬知有些隔阂了,紧紧挨着君竹泽坐着。
几人看着两个门派跟楚河汉界一样,头大。
缅栀子皱眉:“江敬知、君竹泽,相信你们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自乱阵脚的道理,好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的?”
“谁跟他好兄弟。”君竹泽冷哼一声。
风烛拽拽君竹泽的衣袖,示意他先别说话,然后才笑吟吟地对着几人道:“相信各位首席师兄师姐都是年轻一辈的榜样,都是干不出来卸磨杀驴这种事情的。”
缅栀子和燕同归皱眉,什么意思,他们什么时候干过卸磨杀驴这种...二人目光停顿在江敬知和君竹泽身上,有些明了,没有再帮着江敬知说话了,免得惹得一身骚。
江敬知没说话,显然是不同意她说的话。
风烛轻笑,低头给国老顺毛,笑不达意:“江师兄,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那些消息的。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方法真的有用,为什现在天外天会席卷整个流云秘境呢?是漏网之鱼壮大了还是根本在最开始就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呢?”
风烛笑盈盈地在心里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