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秋景澈肯定的摇了摇头,“就算是以前,她也不会这么不顾惜自己的生命。更何况的现在”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这小丫头的性子都是多变的很。所以,她的心思你猜也猜不准,干脆等她醒了问问。”祝以南看了看时间,“现在也不早了,秋先生好像还有安排吧?赶紧去忙吧,这里我守着就可以了。”
秋景澈一看时间果然不早了,于是只好依依不舍的起身道:“那她醒了麻烦你给我一个消息,我也好放心。”
“好,我会的。”
祝以南刚送秋景澈离开,门都还没关,岁寒九就突然出现在了祝以南的面前,吓了祝以南一跳。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医生怎么说?”
岁寒九来不及回答祝以南的问题,就直奔病床而去。
祝以南认命的关上门,“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那一下砸的不轻,醒过来就行了。不是,你过来干什么?不怕曲新词怀疑吗?”
岁寒九这才放下心来了,轻手轻脚的拿了把椅子坐下,低声道:“没事,就算他知道也无所谓。”他伸手摸了摸沈言卿的脸颊,“拍摄地是怎么起火的?”
他一听说沈言卿生死未卜他就放心不下,非要过来看看不可。
但这一看他反倒不想离开了。
祝以南:“现在还没查明,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有人纵火。”
那地方他提前观察过,就算现在温度不低也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起火,而且火势那么大。
岁寒九眼眸微冷,语气清寒,“这件事非查到底不可!”
祝以南没接话,反倒问了另一个问题,“我听说顾城西今儿出车祸了,是曲新词干的?”
“怎么?莫非你怀疑今天这件事也是曲新词干的?”
“也不是不可能,至少可以试出她在你心里的重量。”
岁寒九其实刚刚在来的路上也想了这个问题,曲新词的嫌疑确实很大。但是他很清楚曲新词的性子,他要是出手伤沈言卿会提前和他说一声,让他提心吊胆。
但是今天曲新词除了追查神秘女人的下落外,没有任何动作。
所以他便排除了曲新词的嫌疑。
“不是他,应该另有其人。但是今儿顾城西出车祸确实是曲新词一先安排好的。”
“他伤的严重吗?”
“迷惑曲新词的局,所以伤的不算严重,但是还是要修养几天的。”
祝以南听出了些猫腻,“修养几天?那岂不是给曲新词下手的机会?他来这里本就是为了顾城西,忍到现在才动手也是很有耐心了。”
岁寒九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沈言卿的手,“谋杀人民警察的罪可不小,他要是不安排妥当岂不是给自己找事?”
“她醒还要一段时间,你是在这儿守着还是回滨海?你要是在这儿守着我就回去睡觉了。”
“那你回去吧。”
“”
滨海,洛家。
洛流川踏着台阶,一步步缓慢的走到地下室,最后在一个人面前站定。
“还不说?骨头挺硬啊。”
双手双脚被缚的男人满脸是血的看着洛流川,想要哈哈大笑,但是被口里还没咽下去的血水给呛到了。“哈,咳咳咳。洛流川你现在再多权力又如何?还不是不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吗?我告诉你,只要我不说,你就杀不了我!哈哈哈,就算我杀了你很在乎的人你也拿我没办法!”
“你以为你身边的人也和你一样嘴硬吗?”洛流川在手下搬来的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的看着笑意僵在脸上的男人,“她被你关在我曾经待着的福利院,对吗?”
刚刚还说的欢快的男人忽然瞪大了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第一次感觉到洛流川那么强烈的杀意,强烈到能把他给搅碎!
他杀了他在乎的洛家老爷,气走了他心爱的洛筱悠,伤了他唯一的亲人。
按他的性格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他必定是要将他碎尸万段,以消心头之恨。
洛流川看着男人逐渐扭曲的面孔,心里除了畅快还有些堵,这样一个他恨之入骨的人他却不能手刃,实在可惜!
“你知道我的手段,与其不成人形,不如痛快合作。只要你答应,我就放你一条活路,如何?”
“你会放我?怎么可能!”男人心里期待,但是表面却一脸不信。
“我恨不得杀你,怎么可能放你。但是你是唯一一个见过醉真实面容的人,所以我非留你不可。只要你答应出面作证,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会想尽办法逼你答应。”洛流川伸手按了一下按钮他身后的墙慢慢打开,“那里面的东西用到人身上可不好受。”
男人:“”
洛流川:“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如果我听不到满意的答案,我就会请你去那里面坐一坐。”
滨海,私人山庄。
曲新词派了自己的替身去梧桐苑见公爵,然后自己在山庄里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
公爵:“这算得上我们第二次见面吧?曲总。”
女人的声音和她的长相不同,略显清秀。
替身:“公爵死而复生的本事我很佩服啊,不知道可否教我一招好做逃生之用。”
公爵:“呵,什么死而复生,我根本不是什么公爵,而是罂粟。”
正在喝红酒的曲新词和在现场的替身均是一怔。
罂粟这个女人神秘到曲新词本人都未见过,她只和席长书单独接触,而且她在席氏的地位不输与席长书。
所以,她一直被人误以为她是席长书的情人。
但是她几乎从不离开席氏本部半步,这一次怎么突然跑国来了?
替身:“你来这里干什么?”
罂粟:“不干什么,见个朋友。”
朋友?
谁?
恰在这时,曲新词手下来报:“曲总,九爷的那位神秘女人找到了,就在梧桐苑一号别墅。”
一号别墅?
罂粟不是也在那里吗?
难不成岁寒九是那个神秘女人就是罂粟?!
曲新词突然瞪大了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糟了!
替身:“什么朋友?”
罂粟:“这位朋友不单你认识,藏在你身后的本主也认识。”
罂粟的声音带着细细的嘲讽之意。
听的曲新词浑身血液几乎逆行!
她果然是来见岁寒九的!
但是她见岁寒九干什么?
她又相对席氏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