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诣看着季言生的背影,皱了皱眉,为什么总感觉季爷是落荒而逃呢?
低头看了看托盘上的一封信,为什么季爷不亲自进去给她?明明离那么近。
季言生在皇家叫了一瓶又一瓶的酒,一瓶又一瓶的往肚子里灌。
他看着她对谈昊耍小聪明,看着谈昊将她抱起,看着他们嬉笑打闹,他跟在后面,躲在后面。贪恋着她每一个笑颜,他多想她能再次这样对着他笑,可是……
她不让他帮忙寻沈瑾之,却开口找谈昊帮忙。
她一口拒绝了他,却转头找谈昊。
澜庭。
“这是季爷给你的信。”管诣将托盘上的信拿起,递给宁美。
宁美接过,随口问:“他在哪给你的?”
“门口……而且好像站了挺久的。”
宁美拆信的手一顿,门口?
谈昊端菜的手也是一顿,季言生何等骄傲的人,居然为了小卿做这样偷偷摸摸的事情。怕是只为了看她笑一笑吧。
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和他手写的信。
照片是在医院里拍的,等候区里的人或是愁眉苦脸,或是心急如焚,或是低头不语,或是不停看时间,只有一个人对着镜头微笑。
他的笑似乎有魔力,他一笑,周围的一切都失了色彩。
那人就是沈瑾之。
信上书:摄影者,柳清河。摄影地,京都第一医院。
季言生的字铁画银钩,龙飞凤舞,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