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醉汉的手越来越过分了,在桂儿还没发育的胸部摸了一把就朝着两腿之间摸过去。
桂儿豁出去了,低下头对着那醉汉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那醉汉痛得大叫一声松开了手,桂儿趁机挣脱了他的束缚,一转身就跑了。
“你个小骚蹄子,你敢咬老子?”
忽然从他身后飞来一脚,直接踢在他屁股上,他四脚着地啪的一声,像只大青蛙一样,重重的趴在了地上,他吃力地爬了起来,转过身正要开骂,却感觉下巴一凉,低头看去已经被一把枪抵住了下巴。
他吓得连忙举起双手,说:“好汉饶命。”转头看去却是沙延骁。
沙延骁低沉的声音说:“你就是开粮油店的刘老板吧,我听说你虽已经年过半百,却特别喜欢10岁出头的小女孩,是真的吗?本少帅对这些残暴变态之人,最为深恶痛绝,一有发现,皆杀之而后坏”
刘老板吓得汗流浃背陪着笑说:“那都是谣言,少帅千万不要听信了。”
沙延骁邪魅一笑说:“那我刚刚看到的是什么?”
刘老板看了一眼冰冷的枪管子,正顶着自己的下巴,连忙说:“那都是误会误会,我看错人了。”
沙延骁微微一笑,把枪收了起来,又把刘老板扶了起来,说:“原来是一场误会呀,那就好。”
那刘老板连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却也不敢走,点头哈腰对沙延骁陪着笑。
沙延骁瞥了他一眼,突然一点正气的说:“本少帅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征集军费,像刘老板这样爱国的人士肯定很愿意慷慨解囊吧。”
刘老板明显的愣了一下,在沙延骁冷峻的眼神威吓下,只好不太情愿地笑着说:“那是当然,这个,这个,国家兴旺匹夫有责,改天我一定……”
“别改天了,就现在吧,我看你粮行做得那么好,生意一定不错,就捐款500两大洋吧。”沙延骁似笑非笑的说。
刘老板连忙说:“少帅,我们是小本经营,利很薄的,这个500两太多了。”
“那就1000两吧。”沙延骁笑着说。
刘老板没想到越讲价越高,连忙说:“那就500两,500两。”
沙延骁满意的笑了说:“刘老板果然很爱国,那过几天我就派人去府上取。”然后转身走了。
刘老板愣在原地,很久才回过神,酒也彻底醒了。
很快沙延骁征集军费的消息就在宾客里面传开了,大家一开始还有点想巴结这个少帅,现在都变成了避之不及。
沙延骁跟很多商户和钱庄的老板,包括宋老爷都打个招呼,让他们捐军费,大家就想着意思意思,捐个几十一百,或者一两百,但沙延骁以刘老板那么艰难都捐了¥500大洋为界限,通通都不得少于¥500大洋。
大家都是商人,不敢得罪军阀,最后都只能认了,于是又反过来怪刘老板,他第一个捐为什么要捐那么多,刘老板成了过街老鼠,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