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的用来替代的,是能短时间产生类似症状,且不会疼痛,之后症状会渐渐消退的药物,消退的时间她要好好把控一下。
这是古代,虽说江湖人不拘小节,但女孩家的脸还是很重要的,伤了脸,未来的选择也就大大减少了。
寒鸦肆把瓷盒收好:“目的达到就行。”
寒鸦肆自然清楚,因为没有参加过刺客的任务,手上没染血,云雀一直守着一份天真善良。云为衫就比她好很多,但有些时候也还是不够狠。
对前者,首领好像乐见其成。
但对后者,首领就不太满意了。
他不知道,也不在意,她带大的两个女孩身后究竟藏着什么。但是,因为那些隐秘,她们无需服下“半月之蝇”,他很庆幸。
多么希望,她们不要在意所谓的亲人,自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
如果不是把握住两人的心思,首领又怎么会放手呢?
寒鸦肆苦笑,也许,当初他该教她们冷情一些的。
云雀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肆叔,那我就去配药了。”
“我陪你一起。”
见寒鸦肆应许了,云为衫就牵着云雀,一起走了。
通道昏暗难明,但身边有人相伴,也就不那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