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救命恩人是谁,我们一定要去好好感谢他。”父母异口同声急切到,魏倩也焦急地看着他。
“有救援队,还有一根大榕树”
“大榕树?”大家都惊讶着,云里雾里。
赵高铁突然又想到那次面对死亡,就像大家都希望一样东西可以帮我们摆脱所有的恐惧,但这些都是奢望,会陷入更多绝望。不要期待任何外力来拯救自己,不要期待有靠山之外之里的生活会不同,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拯救自己。那颗大榕树就像已经扎根在他心里,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敬畏生命,他就想去敬拜那颗大榕树,那真的不是他迷信什么,而是他想心与心对话。
下午,他们来的茶店村,先是看望了村支书肖德军。
赵高铁也要感谢在洪水中第一时间找到他恩人。
肖德军很热情,自己的好兄弟还惦记着那事,他觉得自己都不意思,反而一个劲夸赞“赵经理,你不要夸我啊,更不用感谢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现在洪水一退,你们梅坎高铁站项目部,包工队的几百名工人,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完成了洪水退后基建转场的大工程,你们数十台机器同时运转,熬了个通宵24小时大干,你们太强了。
“肖支书,我们是修高铁的!工人在短短9小时内为新站转移物资和工程复工准备,是我们应该的,我们中国铁路人就是这样的。”
“我们中国工人是辛苦,我有个同学在美国,他也是干工程,常说国外的效益地下,”要是在美国,派一个人去挖,7个人在旁边儿看着,干活前,他们的咖啡茶歇时间就长达9小时”。魏倩说。
“所以说得中国人干工程,特别是现在赵经理带领的这支队伍,让我肃然起敬。”肖德军回应。
关键他们还要去看望那颗救了赵高铁命的大榕树。
洪水退去了,桃花河岔河口已经收拢,但水势气势磅礴,有如万钧雷霆,淋漓醍地排闼而去,依然波光粼粼
他们来到低洼处的大榕树群,水淹着泥悼,山路险滑,行走十分不便,他们互相手挽手走在一起,才能到榕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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