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不停的点头，这手工水饺就是好吃，“妈，很好吃，我很喜欢吃。”

钟兰芝，“喜欢就多吃点，我去把鸡汤端过来，顾辞，你去放鞭炮。”

今天顾家只有三个人，但是钟兰芝心里却很热乎，她看着院子里的火苗，眼角的皱纹挤在一块。

“今年就我们三个，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怎么样？”

舒沫夹了一个饺子给钟兰芝，“妈，没事，你别担心，过两天晴晴就回来，初七顾江也回来，明年说不定我们就在城里过年呢。”

钟兰芝嚼着，“嗯嗯。”

顾辞，“妈，以后你就等着享福吧，说不定后年，你就得在家里看小孙子。”

“好，孙女妈也很喜欢。”

屋子里是黑白电视，大家看着春节晚会，嗑着瓜子。

一直到很晚，钟兰芝才准备睡。

“顾辞，你晚上当心点，明天起来就回来。”

顾辞和舒沫回到西屋。

顾辞帮舒沫把被子铺好，走过来捧了捧她的脸，“媳妇，我走了，你早点睡，明天我一早就回来。”

舒沫看着他，在他的嘴角亲了亲，“嗯，路上慢点，晚上关好窗，我在家陪妈。”

........

第二天，顾辞一早就回家，舒沫还在睡，他悄悄脱掉外套躺在她身边。

感觉到被子里有一丝丝凉意，舒沫睁开眼，眼前是男人那张俊脸。

“顾辞，你这么早就来了？”

顾辞把女人紧紧搂在怀里，“想你想得很。”

舒沫笑着，往他怀里钻了钻，“贫嘴，昨晚不是刚见面，咋又想了，以后要是出远门该怎么办？”

顾辞翻身覆在她上面，大掌钳着她的后颈，俯身去吻她。

“忍着。”

他吻她，吻的又凶又急。

“想死我了。”

男人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舒沫被吻的无法呼吸，“顾辞，晚上。”

“不.......”

男人的话语强势，手上一点也没客气。

..........

窗外下起小雪，雪花轻飘飘落在窗户上，地面上银色一片。

屋内，很暖和很热。

钟兰芝起床，看到一排脚印深深浅浅消失在西屋，抿着嘴朝厨房走去。

.......

“下雪了。”

顾辞掀开窗帘一角，“媳妇，下雪了。”

彼此紧贴，舒沫没有看窗外，而是注视着男人的眼睛，黝黑的瞳孔中，雪花飘落。

“我看到了。”

他的眼睛怎么这么好看！

........

初二，阳光明媚，满地都是雪花，钟兰芝早饭后就开始在厨房忙活。

今天女儿和女婿要回来她格外高兴，临近中午，门外有轿车的声音。

顾晴拉着秦川的手就往院子里跑。

秦川，“媳妇，你慢一点，小心肚子。”

随后，舒洺河从车上下来，他拎着礼物也跟进来，看到舒沫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