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小蝶的话，秦勿用皱起了眉头，这银行还未开启多久就出现了风险警报，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急急忙忙地进了虚空，秦勿用来到银行，站定后便开始打量坐在塑料薄膜上的“恶客”。

“是你！”看到来人，秦勿用有些惊讶，这猴吉所说的风险客户竟然是和他同校的学生徐斌。

因为秦勿用将他推进了小便池，所以秦勿用心有愧疚，未经审核便给他下发了贷款，没想到这头一遭破例就出现了问题。

“因为遭遇到可能逾期和赖账的客户，现在对你进行催收方面的培训。”小蝶快速地在秦勿用的脑海里说道。

“催收的基本原则：预防为主，防治结合，综合治理。资质审核以及抵押等程序是预防逾期和赖账的重要手段，省却这些步骤都可能造成客户后期还款的系列问题。

“在办理业务，下发贷款之前应仔细审核还款能力和还款意向，并告知还款义务以及逾期和赖账造成的恶果。”

客户出现了赖账的风险，可是小蝶却在这里喋喋不休，这让秦勿用焦躁横生，没好气地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解决办法。”

“先礼后兵：先询问客户不还款的缘由，了解客户想法后再逐步引导；如果客户不听，那就讲解逾期和赖账的恶果；还不起作用那就使用暴力催收。暴力催收分为……”小蝶正要继续说下去，可这时候却被秦勿用打断了。

秦勿用摆了摆手道：“大概知道了，后续的详情等会再慢慢给我科普，现在我要开始催收了。”

应付完小蝶后，秦勿用示意猴吉在一边坐下，为了给徐斌一些压力，秦勿用一改之前的和顺态度，语气变得强烈起来。

同时，为了增加距离感和压迫感，他拉开了和徐斌之间的距离，就这样站直了身子道：“徐斌是吧，我是这里的老板，你的贷款业务就是我给你办理的。听我的员工说你不想还款了？”

秦勿用的面容模糊看不清喜怒，充满了神秘，只能通过语气来判断当前的情绪状态。但就目前来看秦勿用的语气并不和善，这让徐斌感到压力山大。

于是，他有些迟疑地说道：“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秦勿用蹲下身，逐步地靠近徐斌，将模糊地面容凑到了他的面前。

一股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徐斌有些惊惧地往后退却了些许，嘴唇颤抖道：“还……我会……还的，只是——”

略微犹豫后，他心底生出的勇气战胜了面对秦勿用的恐惧，“我觉得利息太高了，你这属于高利贷，才贷一天就要百分之一的利息，这不合规矩。”

“所以呢？”秦勿用蹲到了徐斌的身前，和他面对面地进行对峙，“你的意思是不想还了？既然这样，那我给你讲解一下逾期和赖账的后果。

“逾期会产生滞纳金，滞纳金也会计算利息，根据具体情况，以天或者小时对滞纳金进行计算。恶意赖账则会进入银行的黑名单，终生无法在银行办理业务，甚至还会被银行关入小黑屋进行惩罚。你想试试吗？”

徐斌的脑回路有些清奇，面对秦勿用的威胁，他竟然把注意力放到了小黑屋上，并且还表现出了莫大的好奇，“小黑屋？是那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到的屋子吗？就像坐牢一样。”

“小黑屋就是流放虚空，让你的意识无法回归身体。换句话说就是把你变成植物人。你要试试吗？”

“不用，不用。”徐斌连忙摆了摆手，“我现在就还款，算上利息一共一千零一十点是吧，我现在就还。”

看到徐斌服软，秦勿用示意猴吉上前为他办销贷款。至于秦勿用，他正在接受小蝶的噪音摧残。毕竟他刚才对小蝶的态度很不友好，如果小蝶不进行一番恶劣的报复的话那就不是小蝶了。

销完贷款后，徐斌准备离开。临行前，他站在那里犹豫了一番，随后这样问道：“除了贷款之外，存在感还有没有其他的途径可以得到？”

“有，你的言行对其他人造成的影响和印象就是存在感。制造一些引人注目的话题和事件就可以得到存在感。”秦勿用想了想后这样说道。虽然徐斌属于不那么靠谱的客户，但归根到底也是银行的客户，并且也为银行提供了收益，所以秦勿用并没有对他进行隐瞒和敷衍。

“这样的话——”徐斌听到秦勿用的话后摸了摸下巴，“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学校好像就有个拥有很多存在感的同学。”

“如果我把他带过来存款或者办业务的话，你可不可以给我提成。”徐斌用期待的目光看向秦勿用。

本来还在制造噪音的小蝶听到这话立马就炸开了，连忙冲秦勿用大喊道：“答应，快答应。你可以把他定义为临时工，然后让他给你拉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