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在感的又一个用途吗？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你！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种人也不需要用正眼去看。”小蝶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似乎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就像是火山喷发前会冒出浓烈的硫磺味。

“是我哪里又做错了吗？”秦勿用察觉到小蝶的不对劲，连忙问道。

小蝶没有立刻作答，一声叹息后，她才这样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现在的想法。一方面因为你的成长而感到欣慰，另一方面又因为你的成长而感到失落和失望。

“有些时候你很聪明，知道利用情感和人心去达成目的，这是好事，但也不是好事。玩弄计谋和人心确实是修炼者的必修课，在谋划某些事情的时候能够让计划的成功率大大的提高。

“但是，我不希望你把玩弄人心当成家常便饭；更不希望你把它当成是一种习惯，理所当然地融入到日常言行中。

“真诚的情感是很难得的东西，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知道了”秦勿用认真地点了点头，他从小蝶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落寞。

抱着玩具熊猫走进了小操场，熟识的同学开始给秦勿用打起招呼来，当看到秦勿用那张“未老先衰”的脸，众人都表示很新奇也很稀奇，就像看稀罕物件一样立马就围拢了过来，叽叽喳喳地询问具体缘由。

“因为作业太难了，所以一发愁就老了几岁。”秦勿用开了个玩笑。

“切，哄鬼呢！肯定是化妆了！”有同学这样道。

“看起来蛮帅的，是你妈妈给你画的妆吗？”

“是呀，比以前看起来好看多了。”

……

围观和评论后，众人将秦勿用看了个够，学生的注意力转移得很快，失去了最初的新奇后，秦勿用相貌改变的事情便不在具有吸引力了，他们开始各自忙起自己的事情来。

人群散开，秦勿用开始朝着教室走去，徐斌在这个时候追上了他。

他拉住秦勿用的手大声道：“我原谅你了。”

“什么东西？”秦勿用搞不懂他的脑回路，只觉莫名其妙。

“那天你在厕所对我做的那件事情，”徐斌认真地说，“虽然一度被我认为是耻辱，但是现在我想开了，我选择原谅你。毕竟那也不是出于你的本意，只是你的生理反应，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儿，有些情绪和情感是很难克制的，所以我能理解你。我选择原谅你！”

徐斌的生动描述，将原本很普通的事情道出了几分让人浮想联翩的韵味。因为秦勿用知道徐斌说的是什么事情，所以结合他的说辞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纷纷用奇怪的目光看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