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新的人事任命，秦勿用成为银行的第二职权者，职位为老板。以上三点就是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如有疑问，可以现在提出来。”

转述为小蝶的话后，秦勿用当先就冲小蝶提出疑问：“疑问一，为什么要给他们发工资，你不知道我很穷吗？”

“穷不是你叫苦的理由，既然你选择懒惰，那就活该你穷。养体丹的炼制方法你没学会？我有禁止你用养体丹赚钱？我三番五次的提醒你，让你用养体丹赚点零花钱，可你偏僻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好吧，这是我的错，”秦勿用自觉理亏，也不再争辩，“那么第二个疑问，新的人事任命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为你考虑，合理地为你解释身份。徐斌一直都以为你只是银行的员工之一，并不知道你就是银行的老板，刚才特意提出来，还不是为了帮你圆谎，以合理的方式公开你的身份。”

“好吧，这个解释行得通。不过，既然你都把他归为外围人员了，还在乎他的感受干嘛。通过你的言行，我有了第三个疑问，问题来了，请听好。

“你的生命形态？人工智能、真实生命、神，或者人？”

这个问题让小蝶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好一阵后，她用从未有过的认真语气说：“我是真实存在的生命，会哭、会笑、会高兴、会难过，会思考，也会犯错，也害怕被忽视，也希望得到亲情、友情、爱情……”

“所以，你是人，没有实体的人！”秦勿用得到了答案，这个答案令他感到欣喜，却又不知这份喜悦由何而来。

秦勿用突然笑了，“看来我的直觉是对的。”

“什么直觉？”小蝶下意识地就问了一句，但她转瞬就读取到了秦勿用的思维，开启了咆哮模式，“鬼才和你一样，我是美丽的仙女，不是你这种普通的修炼者可以相提并论的。我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高大上过，只是比全天下所有的生灵都聪明、美丽、善良、可爱……而已。”

“你这自恋的程度，已经无限接近于伟大的我了。”

秦勿用和小蝶说话的当头，杨大龙提出了疑问；“养体丹是什么东西？是你——”

话说到一半他就停住了，他看到了秦勿用扫过来的眼神。无需言语，只一个眼神，他就已经理解到了秦勿用的意思，这种心有灵犀的默契让杨大龙像是偷到蜂蜜的狗熊，心里甜滋滋的。

他觉得自己和秦勿用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他觉得自己和秦勿用之间立着一座不可见的桥梁，两颗心被一种不知名的透明绳索牵绊着，所以此刻才能轻易读懂彼此的眼神。

“他制止我说下去，应该是不想让大家知道我和他的亲密关系，不想让其他同事认为我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杨大龙浮想联翩，又回忆起当初帮秦勿用送药的事情，“把这么珍贵的丹药交给我去送，足以看出他对我的信任。”

杨大龙认为自己已经触到了事情的本质，强行压下心头的激动，但那满溢的幸福感却是压不住的，心头压住了，也会在脸上现出来。

为了不引起大家的猜疑，杨大龙接着先前的话说：“是你……是你自己炼制的某种丹药吗？”

“是的。”秦勿用点了点头，“具体功效可以问猴吉，它吃过。”

猴吉被点到名，立马就跳了出来，用夸张的语气说：“养体丹是一种很神奇的丹药，不光好吃还很好玩，含在嘴里会瞬间融化，吃下去可以让毛变得更亮，身体变得更强壮。”

“而且，还会让小丁丁变大，变得更加好玩。”猴吉红着脸补充。

秦勿用被它的描述惊呆了，为了不在银行内开车，便用很官方的语气进行客观总结：“猴吉说的那些都是养体丹发挥作用的外在表现形式，总的来说，养体丹是一种可以让身体变得更加完美的丹药。”

“会像秦勿用那样变老吗？”徐斌把话题扯到了秦勿用身上，并且还用了不合理的“老”字来进行形容。

“十六岁的男人还没有长开，所以服用养体丹会促进发育，让俊俏的容颜绽放，达到一生中的最巅峰。相对的，年龄过了某个坎，人就往长残的趋势发展，服用养体丹可以逆生长，让已经开始枯萎的容颜回复到绽放得最灿烂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