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没什么,我忙着呢,别打扰我。”
魏明深忽然伸手揽住她,暧昧地问:“你是把我想歪了吧……”
“哎你放手,流氓,咸猪手!”苏雪梨惊叫着缩身子。
魏明深一脸无辜:“我怎么流氓了,怎么咸猪手了,我每天晚上都是这么搂着你睡觉呀。”
苏雪梨被噎住了。
他说的不错,他就是这么一手伸在她脖子下,一手搭在她肩下搂着她睡的。
她狡辩,“不一样,那是睡觉的时候,现在不是。”
魏明深眼睫毛一眨,长长地“哦”了一声说:“我懂了,只能在睡觉的时候搂,别的时间不行。那句话咋说的,床上夫妻床下君子。”
苏雪梨听着也不对劲,就气急败坏地说:“以后不许提这个话,闲着没事赶快预备调料吧,我编好你上色,明天就可以给你俩外甥玩儿了。”
魏明深不敢再贫了,跳下床说:“好好好,在部队听班长的,在家听媳妇的。”
苏雪梨忍不住又笑了。
魏明深染着苏雪梨编好的一个孙悟空,忽然向她说:“你真的很贤惠。”
苏雪梨心说,我上辈子更贤惠。
她冷笑:“贤惠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
魏明深被她说楞了。
一早起来,老两口就预备迎接大闺女一家了,擦桌子扫地,预备中午吃的菜,还有两个孩子吃爱吃的小零食。
苏雪梨把一个孙悟空和一个猪八戒摆放好,等着他们来了给两个孩子玩儿。
上辈子这个大姑姐待她不薄,这辈子,她该报的仇报,该报的恩也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