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友,这件事情不是我们能参与的,我进去禀告大小姐。”
马主事说着强撑着身体往里面去,眼睛淬毒一般看着保爷,如此猖狂不把我放在眼里,在大小姐面前我一定好好参你一本。
何与看着保爷运气抬拳,双足并肩,气转浑厚,一只金色的大鸟出现在身后,一声精脆的鸣叫。
何与看着那些跌落在地上的铁笼,手下已经全部散开不敢上前,黑布蒙盖,真气旋涡将其吹的刷刷作响。
“天洞七段的实力,不是好惹的。”
何与看着保爷散发出来的真源气势,本想着出手阻止,现在也只能作罢。
“若我能晋升到甘忘八段以上,血脉封印就能再解十重,到那时,或许就有跨境界一战。”
何与这样想着,眼眸泛起光泽。
“澎!!”
真气散开,一拳落在铁笼上,黑布只是重重的抖动一声,没有半点损毁。
“嗯?”
保爷看着面前的破笼子,脸上抽动的那一块独眼能遮住半张脸的红布面具下,是阴沉的脸色。
“什么鬼东西!”
话音刚落,保爷抬手拿出自己的兵器,缠绕在手腕上的【冰刃丝鞭】闪着凌冽的寒光。
【冰刃丝鞭】握在手中,随后回旋身体重重甩出,保爷双手交叠法印撞进冰刃之中。
“砰!”
何与看着冰刃刺进黑布之中,竟发出一声爆鸣声,不由得好奇这块黑布,到底是何物。
“【九凤来千刃】!”
动用武技,冰刃的刀头铮发出强烈的巨光,巨大的金色大鸟冲出悬空,身后是上千斩冰刃,一声鸣叫直冲,到有着几分火凰的气势。
“我竟不知,你何时嚣张到这种地步。”
安丹臣的声音传过来,轻柔阴冷,还带着刚睡醒的倦态。
一声呵斥直接将保爷的武技功法打碎,一掌退出,毫无还手余地。
“噗——”
看着保爷撞在之前自己撞过的巨墙青铜上,一口瘀血喷出,脸色瞬间灰败下来,翻滚着要起身,却被一指直接戳穿腿骨。
“咔嚓!”
“啊啊!”
保爷扑通倒在地上,被威压震慑在原地,脸面朝地。
“可有受伤?”
何与点了点头,随后就见保爷被抓起脑袋,又重重的磕在地上,来来回回数十次。
保爷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求饶到最后呜咽声都没了,直到彻底的昏死过去。
“安丹臣!你居然敢袭击我的侍卫!”
何与看向身后,只见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出现,一张阴柔至极的脸,吊捎眉配上一双斜长的丹凤眼,只觉得此人心术不正。
“哪来的贱奴,滚开!”
男人抬手就要打在何与身上,掌心直逼丹田,杀意汹涌。
何与眼眸一凝,抬手就将其拍开,回身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上。
何与挑起眉头,看着男人朝前跪去,没想到此人竟如此弱,刚才那一掌有天洞强势,但是身上修为不过洗尘全境界。
“混账!”
何与单手擒住男人,翻手将他扣押在地上。
“对大小姐大不敬者,诛。”
何与冷冷的话说在男人的耳边,杀气卷裹着他的神魂,身后这个贱奴居然说的是真的,居然真的敢对他动手。
“安丹臣!还不让你的贱奴放开本少爷!”
“这可难办了,他是我新收的,野的很,不听我的。”
安丹臣从始至终未出现,隔空传音,语气带着笑,说明何与这样做,她很满意。
“贱奴放开本少爷!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何与手下收劲,疼得男人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你是谁,谁付我龙晶,谁就是我的雇主。”
“这是【潞林鼎史】的大少爷……还不松手……”
昏死过去的保爷清醒过来说道,何与脚下一震,将地面一块碎石抬脚一踢,打中他的额头,重新昏过去。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奴。”
“啊啊!”
何与将其男人的一条胳膊卸掉,随后就像是丢死狗一样抛出去。
“愣着做什么,把大小姐的货,抬进去。”
何与说着走到黑布遮盖的笼子前,一道血气探进去,随后换来滔天的煞气和怒火,何与的手背一瞬间被烫伤出来的火红色纹路。
“该死的人族!放老子出去!!”
何与还没接触到的神魂,被一声怒吼直接震慑回身体之中。
这妖灵很是厉害。
“马主事,把少爷扶起来,一会儿父亲回来又该唠叨了。”
“是。”
何与收回手站在一边,看着抬货的手下将这扇厚重的朱红色大门关上。
双门合住的一瞬间,门上的阵纹开启保护机制,就在何与面前消失。
随后变成一处宽大的空地广场,三三两两的弟子在忙碌。
这处境地怕是只有【潞林鼎史】的重要人物能打开,看来想要进去查看,得先找到阵法的开关。
男人被扶起,眸光阴冷的盯着何与。
“等本少爷的父亲回来,一定把你做成人彘,当作本少爷日日夜夜踢踹的贱奴。”
何与眼神冷下来,本想着饶他一命,偏要找死。
“雪。”
何与身形一动,安丹臣就叫住他,示意他不能再动手。
“我这个弟弟,除了嘴上功夫厉害,也就仗势欺人这一点有些看头。雪,小心我父亲拧断你的脑袋,我可没办法救你。”
“十块龙晶。”
“哈哈哈……”
安丹臣铃音般笑声,十分愉悦,十块龙晶杀掉这个狗东西。
“你说,我要是早些遇上你多好。”
安丹臣说着下一瞬间出现在男人面前,那双美眸盯着男人看。
“那样,安郸琛,你就是我手里的一捧灰了。”
安郸琛看着安丹臣的眼眸,变成紫色的竖瞳,阴冷刺骨的看着他,大腿抖动着,只觉得恐怖。
“你…你,小心爹回来教训你!”
“他最好能做什么,否则在我手上的牧府生意,就是你们【潞林鼎史】背锅,那个时候,你也难逃一死。”
“安丹臣!”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