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居,如同往日一般,涂山娇自那日与赤水氏共进晚餐后,返回家中,生活依旧维持着惯常的轨迹。然而,历经几个月的情感低谷,她发现自己对周遭事物皆失去了往日的热情与活力。内心深处,她深切期盼着相柳能归来,给予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与慰藉。然而,面对眼前已然确凿的“证据”,倘若去向相柳求证,无异于自我欺骗,为了尊严,她也不会那么做。于是,她转而专注于自己的药草研究,以此作为心灵的寄托与慰藉。
九凤瞧着涂山娇那副萎靡不振的模样,笑道:“哎哟喂,娇小姐,你这是上演哪一出‘生死恋’呢?快快振作起来嘛!别让一个男人就把你打击得体无完肤啦!”
涂山娇呢,就跟没听见似的,一个字都不往外蹦。
九凤急了,开始念起了“紧箍咒”:“我的小祖宗,你到底咋想的呀?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好歹给相柳一个解释的机会嘛!你不听,硬是要跟赤水疆良定那劳什子婚约,将来你要是心里犯嘀咕了,我可不管给你擦眼泪哦!”
涂山娇瞅着九凤,嘟囔道:“九凤啊,你真的不懂,我这心里头,跟被乌云压顶似的,难过是真难过。你说说,咱俩这怎么就突然画上了句号,跟翻书似的快呢?”
九凤差点没憋住笑出来,戳了戳涂山娇的脑袋:“哎哟,我的大小姐,你这还叫草草收场?你能不能给我来点精气神儿?”
涂山娇叹了口气:“我也想啊,我娘的话我也听了,试着去接纳别人,可为啥我就是忘不了相柳那小子呢?”
九凤翻了个白眼:“你啊,没救了!你娘说啥是啥,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主意?我让你干的事儿,你啥时候听过?你这哪里是草草收场,简直是儿戏嘛!对自己的终身大事这么不负责,我真是服了你了!”
涂山娇撇撇嘴:“跟谁不是过一辈子呢?你看爹和娘,不是挺幸福的嘛。”
九凤气得差点没晕过去:“涂山娇,你醒醒吧,你是不是你娘肚子里的蛔虫啊?啥都听你娘的?咱俩还能不能好好聊聊了?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喷火了!”
涂山娇一脸无辜:“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嘛?”
九凤哈哈笑道:“嘿,你这小家伙,眼睛里是不是只有星星和月亮啊?来来来,数数看,外面的订单都堆成小山了,你这状态,就算是神仙下凡也带不动啊!你老实说,是不是被恋爱冲昏了头,变成傻白甜啦?精明如你,怎么就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恋爱没搞好,创业也得搞起来啊,懂不懂?!”
涂山娇眼含泪光,可怜巴巴地望着九凤:“凤儿,我错了嘛,就让我靠靠你的肩膀好不好?我保证,今天哭完这一场,明天我就焕然一新,给你一个全新的涂山娇,好不好嘛?”
九凤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张开双臂,就像迎接归巢的小鸟一样,把涂山娇揽进了怀里.........
接下来的日子,涂山娇把自己藏在了小院里,不知在干什么。小夭呢,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女儿心里头藏着个相柳的影子,也就默契地不去打扰这份静谧。但每当她偷偷望向院中那抹孤单的身影,心里头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阵的涟漪,担忧如同春日细雨,绵绵不绝。
小夭眨巴着大眼睛问:“璟,小娇最近心情低落,会不会想不开?”璟宠溺地揉了揉小夭的头,笑道:“放心啦,她坚强着呢,你要对她有信心嘛!”
“但我就是担心嘛,她最近都没那么闹腾了,我也搞不清楚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要知道,我帮她选了赤水疆良,那可是真心为她好。疆良那小子,简直就是你的翻版,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