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疑心深重,耳边还有个萧延珩,你如今贸然提议,无疑会让他有所猜忌。”
萧延觐理直了身子说道,“我萧延觐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他们那些小人的非议,也不怕父皇莫须有的猜忌。”
看他又是这一副犟模样,萧延承不禁有些生气。
次次说次次不听!
这哪里是行得正坐得端的事?他倒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可那些害人的阴谋与莫须有的罪名岂会因为这些就消失不见?
萧延承耐下心苦口婆心与他说道,“我自然知道你不畏惧这些,可父皇的逆鳞动不得,纵然你再光明磊落,那些暗里的要想害你,你也是难防。”
“我才不怕。”
听他毫不迟疑的回答,萧延承似有一口气堵在胸口,一时难以舒缓,忍不住咳了几声。
萧延觐赶紧过来扶住他,用手拍着他后背为他顺气。一脸紧张的问,“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萧延承看了他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声,缓缓道,“夺回三部是我们壃国祖辈便传承的意志,百年前的壃国势弱,皇爷爷在位时,连同黄忠、樊毅等一众老将军在各国虎视眈眈下稳住了壃国朝政,这百年来壃国历经千辛万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统一西洲,父皇在位三十多载,也没少费心费力,这些你也都知道。”
“我离开边境太久了,对边境之事知之不多,如果今来能在父皇在位之时将三部收复,如此能够纳入史记的盛事,父皇定是大悦,安茹的事说不准也会得偿所愿,只是齐国公定不会就此作罢。”
萧延觐皱眉,气道,“他那只老狐狸,就会做坏,安茹就算不嫁给吴飞仪,也决不能去那家贼人窝。”
萧延觐的脾气就这样,也是改不了了。萧延承也不再为此气恼,只是嘱咐道,“事已至此也不必说你什么了,父皇疑心重,定会召见吴飞仪,千万叮嘱好,一定谨言慎行。”
吴飞仪何许人也,对于吴飞仪面圣,萧延觐还是放心的,他笑着萧延觐点头,“放心,吴飞仪也不是那寻常人,冲撞不了父皇。”
萧延承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想来也不会比你更唐突了。”
又被说道了,萧延觐拉达下脸,幽怨的的看了他一眼。
“晚宴没吃饱吧?留下吃点饭吧,我让后厨多煮几个好菜。”
闻言,刚才拉拢的脸接着又笑出来,“好啊,二哥府上的厨子总是比我府上那些做菜好吃。”
萧延承无语。
也不知道这两口子怎么会这么投机的,萧延觐刚乐呵呵的要留下吃饭,那边黎青蒲也接着毫不推辞的留下了,硬是一点都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