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双无辜的眼,尤简有些恍惚,这张脸好像和梦里模糊的那张脸有些相似。他又走神了。
白初也发现了对方走神,随即主动将其拉回。
她的笃定大声的道:“我没有用香,就算真的用了又算的了什么呢?皇上为何用审视的眼神看臣妾。 ”
尤简看到眼前的人,话刚说出口眼眶就已经红了,说着说着泪水就蓄满眼眶,话一说完泪水就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我……”
“皇上可别再在我面前自称我了,否则那群大臣们递上来的本子又该都是参臣妾的了。”说完,用手绢将脸上的泪水抹去。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皇帝尤简道:“要是觉得臣妾在后宫之中行使滥用旁门左道迷惑圣上,秽乱后宫。那就请皇上拿出证据,口空无凭臣妾可不服。”
尤简看着她如此般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入戏道:
“恐是前些日子听了他们那些人整日与朕说北侯爷受妾蛊惑,宠妾灭妻之事。导致朕也有些多心多虑了。”
尤简捻起一块蜜饯递到白初的面前,柔声求和道:“是朕错了,清儿可否原谅朕。”
白初气鼓鼓的咬下他递到嘴边的蜜饯,鼓着腮帮道:“臣妾可不敢。皇上乃是天子,天子怎么可能有错。”说完将脸撇向另一边。
尤简站了起来,走到白初跟前俯身说道:“那清儿可原谅行知了?要是还没消气,那行知这就去门外罚站,直到清儿消气。”
“哼~”白初伸手轻推他的肩膀,随即又将脸转向了另一边。
“只要清儿消气,朕现在就去。”
尤简作势就要往外走去,白初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尤简看着拉着自己的手,嘴角得意的上扬。
“外面凉!”明明是赌气的语气,却让听的人千转百回。
“朕的好清儿,这世间也只有清儿会一直想着行知、对行知好了。”下一秒尤简将人从座位上拉进了怀里。
“对对对,就是要这样的感觉。”吴导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的烟坐在监控器前喊道。
白初在听到吴导的声音后,推开尤简还抱着自己的手,从他的怀抱中退了出来。
尤简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她带的太过入戏,都没注意到已经结束。他望着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纹纱袍脱下来递给秦卿书的白初,心道:果真是有点东西,整场戏的节奏竟然都被她掌握在手里。
秦卿书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白初,脑子里都是她刚刚表演的画面,她的美丽、大方、妩媚、娇嗔。所有的一切她都表现的刚刚好,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她真的好美,坐在一旁安静看戏时是宁静的美好,演戏的时候是耀眼的美。
“小秦,小秦,刚刚那段戏还有哪不明白吗?”
“我…明白了。”
秦卿书也不知道自己是明白还是不明白。她知道女主爱男主,也恨男主,她知道自己的状态应该是妩媚、娇柔、同时内心摇摆不定,可她就是掌握不好那个度。
最后她又反复看了几遍白初刚刚的演绎,在凌晨的时候终于过了。
秦卿书不知道自己演的好不好,但至少导演终于喊了过。而尤简却始终觉得自己的状态差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