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义正要派人去取那所谓的陈词,却被阿进叫住了!
“大人,不必麻烦手下,我已将呈词带来!”说罢,他便从怀里取出那份手书,递给了张全义。
果然是一份极难辨认的手书,但仔细看去,还是能勉强读懂,写这手书的,应是读过书,且十分富有才华的人,她的一字一句条理清晰,逻辑缜密,只是……这字……若真是仅用手腕书写,能写成这样,已经很是难得了!
张全义读完,最后目光冷冽地看向钱夫人。
钱夫人赶紧道:“大人,他们的一面之词,不值得信啊!大人!当日您不也在场看着的吗?更……更何况……我没有必要拿自己的名誉和清白,去诬陷一个人吧!要知道……要知道这些对我们女人来说,就如命一般重要啊大人!”
沈玳却道:“名誉清白?呵?这两个词在你眼中,真的如此重要?大人,写这手书的人,正是他们钱府的管家小怜!而砍去她双手割掉她舌头的,正是眼前这个女人!目的,就是防止她将此事说出!小怜的境况,就是最好的铁证!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也与钱夫人脱不了干系……那就是钱老爷的病!”
钱夫人抬眸瞪向沈玳,她的手,不禁狠狠捏成了拳头。
“这还多亏了钱夫人,在搬离钱氏饭庄时,留下了奄奄一息的钱老爷,但她没有料到的是,我正好略通一点医术。无奈,钱老爷身重数毒,虽然已经药石无医,但我还是查出来,他中了些什么毒,根据这些毒,再去找到卖家,就很容易了!我写了个方子,和对应的药铺,大人若是想查,大可以派人去证实!”
沈玳说完,她看向阿进:“阿进,你应该也带来了吧!”
阿进点了点头,随即从怀里又掏了一张纸出来!
张全义将那张纸从上到下,扫过一遍,随即又看向钱夫人:“赵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