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时,就见它沿着破旧的窗台,窜到了一个小茅屋里,细小的爪子不停地上下跳动。
然而,当它踩到一块靓丽的布料上时,后脑勺突然被人一把抓住,猛地提起。
松鼠惊恐地“吱吱”叫唤着,四肢也随着它的声音在半空中胡乱扑腾,但这都无济于事。
李顾瑾上下打量着松鼠,随即对一旁的吴尧道:“去把它烤了!”
“领命!”
吴尧宽厚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松鼠,他嬉笑着弹了弹那松鼠的鼻子,笑道:“今天可算有口福了!”
等吴尧走后,李顾瑾才捡起桌上,那华丽的锦囊。
做锦囊的布料是一块好布料,只是上面的绣工……实在难以启齿!
李顾瑾无奈地看着那四不像的图画,勾起嘴角不经意地笑了笑。
随即他打开锦囊,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支竹哨,和一封信!
他打开信,通篇阅览。
不过多久,他的表情……愈发凝重。
刚一读完,就见吴尧匆忙跑了进来,他道:“晋王,不好了!刚刚得到消息,三镇藩王突袭长安,骑兵的铁蹄已经闯进朱雀门了!”
李顾瑾揉了揉眉心,随即问道:“三镇藩王怎么突然有此动作?”
吴尧:“据探子来报,他们是打着梁王的旗号,说皇上德不配位。”
李顾瑾追问:“宸妃那边怎么说?”
吴尧:“宸妃说,皇上这几月一直心绪不宁,老是犯病,他总觉得有人要杀他。
于是宸妃提议让皇上招兵买马,零零总总,倒也凑了十万大军,本以为高枕无忧,谁知招来的竟都是些乌合之众。
尤其是将领,全是世家门阀子弟,根本不会带兵,以至于这么快就被人破了朱雀门!”
李顾瑾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锦囊,最后合手将其捏住,他将锦囊拿到眉心处,闭上眼不知在想着什么。
吴尧小心翼翼地询问:“晋王,那咱们……”
李顾瑾缓缓抬眸,眸光深处,一股寒意乍显。
吴尧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令人汗毛直立的凉意席卷而来。
只听晋王低沉地说了三个字:“去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