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她不清楚的事情......
......
姜虞桉被周怀渊抱进了一个陌生的休息室后,猛然想起,陆行简还被留在台上呢。
总不能出了这种事后,她一个人自己跑了,把自己的搭档丢在原地吧?
于是,还没等周怀渊来得及将她放下来,她就开始挣扎道:“你放我下来吧,我要回去。陆学长还在舞台上,我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那。”
陆学长?什么玩意?这时候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管那个没用的男人干什么?
灯一黑的时候,陆行简早就有想要偷跑的想法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被人捂着嘴拖了下去。
当然,周怀渊不会对他做什么,不过是把他丢回了演出者的化妆室里罢了,然后顺带锁一下门,就让他等着大家回去卸妆或补妆的时候,再给他开门吧。
“呵,你那个什么狗屁学长要是还在舞台上的话,为什么你喊他的时候,他一个字都没回你?”
周怀渊语气冷硬,他才是最后帮了她的人好吗?
结果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找她的陆学长?
真是不知道是谁给她收拾的烂摊子是吧?
想到此处,周怀渊带着气,一把将她丢到了休息室里的沙发上。
学校里休息室的沙发自然是比不上周怀渊平时用的,有些老旧就不说了,主要是还有些硬。
姜虞桉被他丢下去时正好又磕到了膝盖,刚刚摔倒的时候就是膝盖磕了下去,这会难忍的痛意直接侵袭了她全部的感官神经。
“呜......好疼!混蛋周怀渊!”
姜虞桉疼得立马飙泪,手还得扯着裙子,她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查看自己的膝盖上到底受了多严重的伤。
周怀渊一顿,刚刚太黑了,他都没注意到姜虞桉膝盖上受了伤。
其实姜虞桉她不但膝盖处受了伤,就连脚都崴了一下,全是那滑得不行的地板害的。
“这点疼都忍不了?能受多严重的伤?”
周怀渊有些无语,姜虞桉就是被保护得太好了,受点伤都要哼唧个半天,烦人的很。
但这个烦人却不是那种厌恶她的烦人,而是觉得她这样看起来痛苦万分的表情,让周怀渊觉得有些烦躁。
等了好一会都没能等来姜虞桉对他的咒骂声,周怀渊顿时感到有些不太对劲。
平时早就开始对他张牙舞爪的女人,这会倒是成了个闷葫芦了,半句骂他的话都没说,只是安安静静地窝在那,低着头扯着前胸的衣襟。
“喂,说你两句不行?上次你欺负菡茵的账我还没跟你算,这会你还给我摆脸色是吧?姜虞桉,姜家没教过你对帮了你的人要说谢谢吗......”
周怀渊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去抬起她的下巴,却被姜虞桉满脸的泪水弄得有些愣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