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有些男人的那啥没啥毒性,所以跟他们那啥的女人不会怀孕。说不定,他洪江就是这种类型的男人呢。于是乎,他把哥哥留下的孩子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给他们满满的疼爱和关心。
尤其是洪高,年纪小小的,就学会了欺负男的霸占女的,洪江也不在意。
张屠夫家的杀猪妹,才跟洪高睡了几次,就能让洪高帮她办事,太能吹枕边风了。洪江不喜欢杀猪妹,当然不可能向着张屠夫。他说:“张屠夫,你竟敢当着我的面动刀子,你是想坐牢呢,还是想吃枪子儿?”
张屠夫这才回过神来,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不已,低着头不吭声。
洪江又看向洋秀才,说:“你咋说?”
洋秀才说:“行啦,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以后该咋样还咋样,毛坪镇和练塘村的关系一直都好着呢。”
洪江说:“那就这么着吧,张屠夫,回去吧。”
张屠夫晓得这一脚是白挨喽,慢悠悠站起来,晃悠回家,往床上一扑,跟个木头似的,不吃也不喝。结果第二天,还真就病倒啦。
在回练塘村的道上,田喜全和洋秀才肩并肩走着,一边瞅着沿途的风景,一边有说有笑。他俩的话题那叫一个广,从家里的鸡毛蒜皮到社会上的大事小情,啥都能唠。
随着夜幕降临,天空慢慢变黑,星星开始眨巴眼。月光洒在田野上,给大地披上一层银纱。田喜全和洋秀才接着走,他俩的身影在月光下那叫一个清楚。他们的说话声在夜空中飘来飘去,就像一首好听的小曲儿。
好不容易,他们回到练塘村。村子里可安静啦,就偶尔有几声狗叫,打破一下这份安静。田喜全邀请洋秀才去他家坐坐,还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饭招待他。
张巧妹这几天可惨喽,吴家一天没了三个人,家里的钱都被田美贤那伙土匪给搬空了,好在粮食都还在,大哥二哥从县城带了钱回来,刚把丧事办完,又听说她爹病了,又跑去毛坪镇看生病的爹。
张巧妹晓得她爹生病的缘由后,对田美贤的恨又多了几分,她恨田美贤的爹,她恨那个洋秀才。
她又一次爬到洪高的床上,激情完了,张巧妹哭哭啼啼地说:“高,你能不能帮我干掉两个人呀?”
张巧妹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三根金条,说:“现在吴家没钱啦,等以后有钱了,我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