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房也彻底成了禁地,连周边的房间也不让使用了。
正当工作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时,苗老汉却病了,给人家主持葬礼的时候精神恍惚,有的时候连性别都搞错了,男性烧纸毛驴,女性烧纸牛,苗老汉弄错了好几次,不断被投诉。
越忙越乱,越乱越错,除了精神方面的,苗老汉的身体也有了变化,腿软,站着的时候全身发抖,最后没办法,主动和殡仪馆请假了。
苗老汉的讲述让我脊背发凉。
马师傅也是有些为难。
“老仙儿,你说说,我这是犯点啥?”
马师傅寻思了一下,缓缓道:“啊,没啥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啊?不是招啥了吗?”
“没有啊,那些事都和你无关,找也找不到你身上。”
“那没虚病,你看看我用不用吃啥药?”
“整点补肾的中药就行。”
说完,马师傅招呼道:“行,你好好休息,我看了,没啥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千万别再找人看了,你歇着,我们先回去了。”
马师傅的反应让我有些意外,我觉得苗老汉身上有事,但马师傅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回家后,我找到马师傅,疑惑道:“苗老汉真没事吗?”
“没事,这事咱看不了,越看越乱。”
“苗老汉会不会死呀?”
“和你有啥关系?”
和我有啥关系?
那是我未来的老丈人啊。
“小蓝相当于闯入了小雪和彦文的婚房,苗老汉是无心办错事,惩罚一下就行了,不会了有大事,我也去他家了,要是小雪不肯放过,我能让她魂飞魄散。”
我希望马师傅没在吹牛逼。
“许多啊,有些事能管,有些事咱管不了,能不伸手就不伸手,朱开泰说得对,那是个凶尸,谁渊源深,谁倒霉,越参与,事越多。”
马师傅果然是道家的,完全秉承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
事情办完了,也不算办完了,也就是过去听个故事,花了几十块钱车费,马师傅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你小子,要不要和秦婶学学?”
“不学。”我回答的毫不犹豫。
马师傅咂吧嘴道:“还挺犟。”
“那玩意太复杂,学也学不明白,得有缘分。”
“没让你小子学明白,学学表面的东西,看看秦婶怎么上仙,怎么看事,肢体动作,语言神态,学会这些,即使以后没仙缘,用道家的方法,也能看事。”
“那还不如直接学道家的。”
“完蛋操的玩意,这是东北,你得研究出马仙,道士不管用,没人信,你说一个出马仙去西藏给人看事去,有人信吗?得因地制宜。”
“咱爷俩干诈骗去吧。”
“行呀,你出个路子。”
“咱俩去县城,你往地上一趟,白布一盖,我跪你旁边哭,一天咋地都能赚个百八十的。”
马师傅呵呵一笑,开始教我中医的学问——刮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