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亲近一下。”傻柱脸上露出谄笑。
随即直接伸出手向秦淮茹身体上抚去。
秦淮茹心底陡然涌起诧异感,一种强烈的不对劲感袭来。
一直以来,自从嫁给这四合院的人,傻柱对她的好色心就从不掩饰,可她始终保持着高姿态。
对他给予些微的示好和挑逗,但绝不许触及她的身体,以此来操控他的感情。
傻柱亦从不造次。
今日这是如何变卦了?
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决不能再让身子落在傻柱手里,因为他一旦得逞,恐怕就不懂得珍惜了。
秦淮茹对这一事实了如指掌。
她迅速往后撤步,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眼圈瞬间泛红:“傻柱!这是为何?”
“别人欺我不管,你也要这般对我吗?”
“你们都因我孤儿寡母而欺我?”
“真没想到你也这样。”
那句熟悉的抱怨再度响起,傻柱此刻的手势却在空气里停滞。
刚才他突如其来的冲动,如今看来确实不妥,于是傻柱反省起来。他想起传闻中秦淮茹已是轧钢厂中众所周知的交际花,被诸多男人玩弄过。
他不甘受此冷嘲般说道:
“秦姐姐,既然你不容我碰,那你还特意跑来找我何事?”
秦淮茹对他的反应有些不明所以,不懂为何突然生气,擦拭着眼泪,哭泣地说:“傻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让你碰,就见不到我吗?”
傻柱抓了抓头发。他知道论起伶牙俐齿,不是秦淮茹的对手。他只好重新回到饭桌旁。
“那就请秦姐姐明示找我有何事务了?”
秦淮茹目光瞥向了两个餐盒。一个盛满了鸡腿,旁边还配着浓浓的鸡汤,引诱得她在心中垂涎;而另一个则是一大勺炒肉,全是油脂丰富的猪肉,香气四溢。
秦淮茹在心底默默地吞咽口水,然后眼睛紧盯着餐盒说道:“傻柱,这两盒你给我吧,棒梗好久没尝荤腥了,回家可以给他改善伙食。”
边说边轻轻揭开放在一旁,又整齐地摞在一块,收入了怀中。接着语气温和起来:
“酗酒伤身,你还是少喝为妙。我把这白酒也带回去了,算是为你好!”
同时又提起桌上的白酒,打算带回家日后再用以烹饪。
秦淮茹真是一点都不矫饰其欲。
他分明是在掠夺。
贪婪的吸血鬼,吸食了连骨头都几乎不剩的髓。
但他口中的话语却仿佛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披上一层善良的外衣。
真是贱极了。
她生怕傻柱反悔,提着饭盒和一瓶酒就急忙离开了。
就在这瞬间,
傻柱出声道:
“秦姐,您这么毫不顾忌就将我的饭菜连同白酒全部带走,不是很恰当吗?”
“你只知道棒梗很久没尝到肉的味道了。”
“我也没吃几天了啊。”
以前的他条件优越,对秦淮茹的真实身份懵懂不知,
便不太在意让其占一点便宜。
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自己也不如意。
重回厨房,他已经不再像从前那么威风,而是成为普通食堂员工,薪水大幅度降低。
不仅如此,他所有的积蓄也都赔付给了阎埠贵。
知晓秦淮茹的秘密之后,
他也坚决不愿意让她白白占便宜了。
闻言,秦淮茹面色骤然变换。
转回头,
尴尬地微笑,试图打探傻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傻柱,你想说什么?”
“你跟姐姐我还较这个真?”
“男子汉嘛,强壮是没错,不吃肉又能怎样呢?”
“而棒梗和你不一样,他还小,正处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耽误不得。”
“万一因为你不给他吃肉,导致棒梗缺乏必要的营养,你会好受吗?”
秦淮茹的这些言论在他听来,就像放屁一般刺耳无比。
换作是苏宇在此,恐怕早就甩她两个耳光了。
管棒梗的营养状况怎样,跟老子有何干系?
但不幸的是,傻柱似乎智力稍显不足。
一番花言巧语后,
还真把他自己说的心中有愧。
抓抓头,脸上略带尴尬地说道:
“秦姐,尽管你这么说,但你也不能总是这样白拿别人的东西吧?你也得回报点什么啊。”
“咱们厂里的男工只要拿两块馒头,就可以跟你亲密接触。”
“我把如此珍贵的食物给你,你都不让我碰一下。”
“这也太偏袒了。”
之前面对秦淮茹,傻柱多少还是有羞耻心的,但现在他是豁出去了,不再装出那副君子嘴脸。
他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