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代,随着二郎神信仰的初步成型,有人在《蜀中广记》中记载道, ‘世传川主即二郎神,衣黄、弹射、拥猎犬’。
到了元朝,该形象被在元杂剧中复现了出来,后随着元杂剧的广泛流传,二郎神 “驾鹰牵犬” 的形象就这样在人们心中扎根了下来,哮天犬也因此成为二郎神密不可分标志之一。
在往后的二郎庙内,二郎神的雕塑旁都会有哮天犬的陪伴。”
陈墨一边说着,一边在哮天犬的雕塑旁停了下来。
“猎犬、鹰、弹弓,这些都是猎人的标准配置,因此在口口相传中,二郎神便有了搜山除妖降魔的传说,并被赋予了猎神职能。”
陈墨如数家珍般将二郎神的事迹娓娓道来,他的声音在庙宇中回荡,显得那般从容而自信。
在他富有渲染力的语言下,直播间内的观众们都不由自主地将对他的质疑抛之脑后了。
有理有据,值得信赖,想挑错都找不到合适地角度。
不光是直播间内的观众,二郎神像也随着陈墨地叙述,逐渐显出了异象。
它身上的光芒也开始明灭不定地闪烁了起来,仿佛在对陈墨的叙述表示惊异和认同。
陈墨在神像显出异象时心有所感地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二郎神,嘴角划出了一个自信且从容的弧度。
最怕没有变化,如今,看来前世的记忆用在这里也没有问题嘛。
低头,唇角一牵,陈墨继续说道。
“而战神与猎神又都是战力的象征,因此在后世流传的神话体系中,二郎神的位格较高,被传为天庭上仙,位正司法大神。”
陈墨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神往。
“二郎神吐纳阴阳,负责巡查三界,查善恶以佐天道,通过明察秋毫的能力,对三界中的善恶行为进行甄别和判断,执行天律。
也因此在道教体系中,他又被称之为——司法天神。”
话音落下,陈墨又冲着神像躬身一拜,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这一拜,拜的是木胎泥塑,敬的,却是前世那位耳熟能详的二郎显圣真君。
我今于此世传汝名,不知未来,那些曾经的熟悉的画面是否能在今朝再度看到。
压下脑海中莫名泛起的杂乱思绪后,陈墨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所了解的主要职能大致便是这些,另外还有戏神、生殖神、蹴鞠神等各种传唱不广的神职,这些职能过于繁多,我也不敢保证全部知晓。
但我想考核应该也没严苛到这般地步吧?”
随着陈墨的话语落下,庙宇内突然被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气氛所笼罩。
二郎神雕像上的光芒似乎在这一瞬间暗淡了些许。
光芒如川流入海般,汇聚到了他的眉心处的那抹玉痕中,其内金芒璀璨,宛若凝成了实质般,莹莹耀目。
就在众人屏息凝视之际,玉痕中的金芒开始缓缓蠕动。
此时,在众人的视角中,玉痕如池,金芒如水,水满,当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