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思这么想着的时候,不由看了犬句一眼,正与犬句愤怒的目光相碰,犬句立马便由满目怒火化为满目柔情,缠缠绵绵地凑近她,柔声低叫,“思思,思思……”
萧思思目光躲闪,垂下眼睑,不与他对视,却又听到犬句喜滋滋地在耳畔说,“哎呀,你脸红了,你是在害羞么,我好喜欢你害羞的样子。”
萧思思并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把目光转向了磨盘上截竹子的石刀那里。
那石刀果然锋利得很,那么粗的湿竹子,狗狗们放在刀刃滚上一圈下来,粗竹便已齐茬断掉,如此反复,一套带盖竹锅早已制成,萧思思又指挥狗狗连截几个,没一会儿,大大小小的带盖竹锅便有了五套。
萧思思一一看了,觉得每一个都挺好,便笑着对狗狗说,“嗯,不错,挺好的。搬回去吧。”
狗狗们见萧思思竟然表扬他们,那会被首领骂的沮丧一扫而光,笑得眼睛都找不见,兴奋的双手在胸前胡乱揉搓,既欢喜又无措,受宠若惊的样子,偷瞟首领一眼,又偷瞟萧思思一眼,嘿嘿低笑,汪汪低叫。干活儿干得更欢实了,一时间抱锅盖的抱锅盖,抱锅的抱锅,高高兴兴地往回走。
犬句却有些不高兴了,他撇着嘴盯住萧思思,闷闷不乐地说,“你不能对他们笑,你不能那么温柔地对他们说话。我会嫉妒的。你只能那样对我,对他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