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时冲动,等你离开这里,看不见我的,这些症状便会消失,你赶快离开吧。”
“哦,这样啊?”黑衣男子将信将疑地看了萧思思一眼,倏然便从窗边消失了,他大概是信了萧思思的话。
萧思思没想到自己随意一句话便可打发掉一个耿直b,心下不由地有些得意,想着,“哎,还是淳朴的孩子好啊,都不需要套路,这要是犬句这个老滑头,哪里有这么容易可以打发得掉。”
萧思思吹掉了那松明灯,浑身放松地躺在床上,舒展着身体,觉得累了,想闭眼睡,可是总不由地要翻腾,翻来翻去,总觉得身上有些难受,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便是浑身有血迹的犬句抱了自己,给自己的衣裙上沾了血迹,虽然那身衣裙已经脱下了,可是她却没法冲个热水澡,这便是她浑身难受的根本原因。
正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呢,犬句清洗完血迹回来了,黑暗中,他无须点灯便可看见萧思思和衣卧在床榻上,他便上前替她宽衣。
“这睡觉呢,你还穿着衣裙干啥,这里就你一个雌性,那些衣裙全是你的,又没人跟你抢。”
萧思思却一把捉住他的手,推开他,“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你觉得好,我觉得不好。”犬句不依不饶,强行把萧思思脱了个一丝不挂,将她搂在怀里,同她一起睡在了床榻上。
“你平时都睡在地板上的,怎么今晚上床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占了你的地方?要不,我给你把床榻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