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被副官的皮靴踹了两脚后还是不说,白景棠脸色微冷,看来是大人物!
&nb;&nb;&nb;&nb;这里属徽省境边缘,接近西城,来往拦截的都是些走南闯北的跨省商队,钱财多自是不必说,今天既然被他逮到了
&nb;&nb;&nb;&nb;沈裕舒拽拽白景棠的衣袖,白景棠附耳过来。
&nb;&nb;&nb;&nb;“慕远,咱们别跟他们计较了,拿了钱走人吧!”她压低声音说道。
&nb;&nb;&nb;&nb;“什么意思?”白景棠以为自己听错了。
&nb;&nb;&nb;&nb;“我的意思是,你去把他们的黑钱都收刮干净,一分也别给他们留,等都拿完了我们就走!”
&nb;&nb;&nb;&nb;白景棠笑了,这样的做派怎么跟他有得一拼!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nb;&nb;&nb;&nb;“你什么时候这么坏了?”白景棠笑着问。
&nb;&nb;&nb;&nb;“哪有,路见不平嘛!”
&nb;&nb;&nb;&nb;“哈哈!好一个路见不平!”
&nb;&nb;&nb;&nb;一旁的主管们看着这两人低语,时不时地还笑了笑,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觉得年轻就是好!
&nb;&nb;&nb;&nb;白景棠看了一眼在坐的主管们:“你们先回去睡吧,这里交给我处理!”
&nb;&nb;&nb;&nb;于是,鲁莉莉她们上楼去睡了,独留沈裕舒和白景棠坐在大堂里。
&nb;&nb;&nb;&nb;“给我搜!”
&nb;&nb;&nb;&nb;一时间,副官们兴致勃勃地在店里翻来覆去,这事儿他们常干,熟悉地很!
&nb;&nb;&nb;&nb;跪着的众人见着这阵仗,心里直突突!
&nb;&nb;&nb;&nb;这帮人哪里是商户!简直是活脱脱的土匪!
&nb;&nb;&nb;&nb;然而副官们很有素质,一点东西都没打坏,只是认真地翻箱倒柜而已!
&nb;&nb;&nb;&nb;不大会儿,旅店被翻了个底朝天,能翻出来的钱都翻出来了,吃的也被拿了出来!
&nb;&nb;&nb;&nb;白景棠霸气地坐在凳子上,沈裕舒斜倚在他的肩上,已经是半夜了,她竟然丝毫睡意都没有,见着收刮出来的“民脂民膏”,她眼睛在发光!
&nb;&nb;&nb;&nb;眼看副官们都把东西堆在面前了,这时候她站了起来,缓缓踱步到“小山”面前,认真看了看。
&nb;&nb;&nb;&nb;“就这么点?”她问副官。
&nb;&nb;&nb;&nb;副官朝她点点头。
&nb;&nb;&nb;&nb;“你们干了半年就这么点儿钱?”沈裕舒看着掌柜问。
&nb;&nb;&nb;&nb;“是、是啊!小姐!”
&nb;&nb;&nb;&nb;“老实交代,还有一些钱藏哪儿了?”她走近掌柜逼问他。
&nb;&nb;&nb;&nb;“没、没了!真的没了!”掌柜的极力否定,眼睛不敢看沈裕舒。
&nb;&nb;&nb;&nb;然而沈裕舒朝他笑了笑,转身坐回白景棠身边,拿起瓜子慢慢磕了起来。
&nb;&nb;&nb;&nb;白景棠给了副官一个眼色,副官会意,和另一个副官把掌柜给抬了下去。
&nb;&nb;&nb;&nb;白景棠捡起桌上的瓜子一颗颗给沈裕舒剥好放她手心里,一脸的温和。
&nb;&nb;&nb;&nb;良久,两个副官拖着浑身是血的掌柜回来了。
&nb;&nb;&nb;&nb;跪地上的小二吓得浑身颤抖,惊恐地看着他。
&nb;&nb;&nb;&nb;然而此时的掌柜已经奄奄一息,说话都不够力气。
&nb;&nb;&nb;&nb;“我再问一遍,剩下的东西都藏哪儿了?”
&nb;&nb;&nb;&nb;白景棠淡淡地问,这让跪地上的众人不寒而栗!
&nb;&nb;&nb;&nb;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二最终在其他人的怂恿下有了勇气!
&nb;&nb;&nb;&nb;“我、我说!”
&nb;&nb;&nb;&nb;白景棠冷眼看着他。
&nb;&nb;&nb;&nb;“在、在楼梯口的酒坛里,金条都、都在里边!”小二大声地说,一个劲地求饶。
&nb;&nb;&nb;&nb;几个副官听了他的话后,都走过去查看楼梯口的酒坛!
&nb;&nb;&nb;&nb;不出所料,楼梯口的三个酒坛里,都是金条!
&nb;&nb;&nb;&nb;他们把三个酒坛都搬到了桌上,沈裕舒吃完白景棠给她剥的瓜子,兴致勃勃地拿起酒坛里的金条看了看,又在手里掂了掂。
&nb;&nb;&nb;&nb;最后,嘴角掀起了一抹弧度!
&nb;&nb;&nb;&nb;“行了,把这些都搬车上去吧!”她拍拍手说道,副官们立马听话地把收刮来的所有东西都给她搬到了车上。
&nb;&nb;&nb;&nb;有了心满意足的战利品,沈裕舒心情很不错,终于感觉到有点困了。
&nb;&nb;&nb;&nb;“慕远,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