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导航时,车子已经启动,我的心中满是忐忑,
或许早上的那份不安感是从这里而来的,可我始终想不明白,
为什么警局里那么多警员,比我优秀能干的也多的是,但是黑衣人M就非要针对我。
临近过年了,本应该开心或者盼着回家过年才对,但是对于早已没有家人的我来说,
过年的那几天与日常没什么差别,就只是单纯的热闹一点,
当然这份热闹并不属于我,而是属于别人的。
每当在红绿灯停下时,我的手指总是不自觉的敲击方向盘,只不过这次的车里没有音乐声,
因为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的我,此刻早就没什么心情听歌了,
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何柯怎么样了,
无论是好的结果还是坏的结果我都想了个遍。
我本不喜欢当一个悲观主义者的,但是在这种节骨眼上,真的很难不让人去想那些坏的可能性。
在此过程中,我还在一次又一次的拨打何柯的电话,直到路程行驶了一半,电话的另一头仍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就连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因为出汗,出现了打滑,这让我比刚刚还要高度集中,
可越是那样我就越是感到心慌。
直到临近何柯的家,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这种不安感是无论怎么深呼吸都没办法缓解的,
我只能强忍着关车门,锁车时那双微微颤抖的手,按下电梯上楼找那小子。
站在他家门口,我试探的敲了好几次门,可是一直没有回应,这样就会让人更觉得不安,
我想试图撬开门锁,奈何手上没有丝毫趁手的工具,就算环顾四周也没有,
不过还好何柯家里不是密码锁,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查斯特斯就是从吴俊家的地垫下找到的门钥匙,
这么一想我赶快瞄准脚下的地垫,蹲下身赶快将其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