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贾哥?”
何少白听见是易中海的声音,他倒也有些意外。
自从上次骂了易中海,俩人就算是迎面碰上,易中海也会把脸转过去,不看何少白。
这倒好,易中海这次居然主动的找上门来求何少白了。
“少白,咱们院子里不就是一个贾兴和,贾哥。还能有谁?”
“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他,对不住。他的病我不看。” 何少白直接给拒绝了。
易中海听何少白居然是直接拒绝不给贾兴和看病,他脸一下子铁青。
他强忍着不悦:“少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是大夫,怎么不能人看病呢?再说了,咱们都是同住一个四合院的街坊邻居,这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
你这不给邻居看病,要是传了出去可要被别人嚼舌头的。” 易中海又开始他惯用的手段,道德绑架。
何少白冷笑:“易中海,贾兴和跑到侦缉队举报我媳妇是抗日分子,他这是要我们一家都往死路上推!别说是他昏 了过去,就算是还剩下一口气,我也不会救的!”
何少白可是个记仇的人。
贾兴和举报宋晚秋是抗日分子,这事他可记在心里。 就这,还给贾兴和治病?
想什么呢?
易中海又气又急,贾兴和是他给打晕过去的。
要是出了人命,他不仅要赔钱,还要吃官司,坐牢!
可何少白却又不给贾兴和治病。 易中海气的跺脚,可也没用。
何少白连大门都没给打开,依旧是搂着媳妇宋晚秋睡大觉。
易中海没办法,只好是跑去前院周大山借平板车拉上贾兴和去协和医院打大夫看。 易中海来到周大山家,他刚到门口就看见在门口玩耍的周森。
易中海一脸惊讶,他明明记得给周森吃的炸酱面里面放了聋老太太给他的那种药。
可周森这孩子却跟没事人一样的。
易中海以为是聋老太太给他的药没用。
他现在也没空去后院问聋老太太,在周大山家借了平板车拉着贾兴和就去了协和医院。
何少白的宋晚秋昨天晚上熬了夜,这一觉睡到九点多钟才起来。 “糟糕,少白,今天有人过来送电台!”
宋晚秋一看时间,她吃了一惊,赶紧爬起来穿衣,洗漱。 何少白也赶紧起来,他也是在等着电台的到来。
电台一到,他就有重要的情报要发送出去。
何少白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压低声音问:“晚秋,你会不会使用电台?” “不会。”
宋晚秋摇头。
“你不会用电台啊。” 何少白也傻眼了。
“少白,我虽然不会用电台,但是上级说了,会将电台的使用说明放在电台一起,我们学学不就会了?”
“晚秋就是聪明!没错,不会咱们可以学啊。晚秋同志,你是我的入党介绍人,也是我的领导,以后还得多向你学 习。”
“油嘴滑舌的!对了,少白,我还没有问你呢,你怎么对组织的这套流程这么熟悉?”
宋晚秋想起入党时,何少白直接用茶水在桌子上画出镰刀,斧头,然后又是右手握拳放在桌子上宣誓。 就连宣誓的宣言都是背诵的滚瓜烂熟,一字不差。
宋晚秋自问自己这个加入组织已经有半年的党员都做不到这样娴熟。
她本来昨天就想问何少白的,但是医馆里后来有病人过来,等病人走了,龙川肥原府上的管家春绪永结又来接他们 去龙川府邸。
这事宋晚秋也就没有时间问。 现在她才有时间问出来。
“晚秋,我一直就想进步,所以呢,经常会找一些共党的书来看。这入党宣言就是在这书里面看到了。正好用上。” “原来是这样!少白,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宋晚秋又惊又喜。
两人担心说话会被别人听见,所以俩人都是搂抱在一起,耳朵贴着嘴巴在说话。
长嫂何王氏见何少白和宋晚秋都过了九点了,还没有起身,她有些担心,就过来了。 她刚要敲门,一阵风把虚掩着的门给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