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真是,她怎么这样。”娄晓娥忽然有点垂头丧气,“我真是笨。”
“你是胸大无脑。”许大茂悄悄捏了捏,手感真好,嘿嘿一笑。
“啪!”
“一大爷他没有儿子,以前看中的是贾东旭,想把他培养成养老人。”
“是吗,没看出来。”
“你心思太单纯了。”许大茂拥着柔软的身躯,慢慢给娄晓娥解释,“贾东旭比较孝顺,贾张氏那么作妖,好吃懒做,他都事事顺着。所以一大爷就是看重他的愚孝。”
“那他看中贾东旭了,怎么还算计傻柱,难道要两个养老人?”娄晓娥追问。
“开始是个备胎。”
“备胎?”娄晓娥不懂。
“哦,就是替补,因为贾张氏的不讲理,所以一大爷留了一手,后来进入票证时代和大灾荒,一大爷又舍不得自己掏钱接济贾家,所以忽悠傻柱要做好人好事,也常常利用一大爷的身份,让全院住户捐助贾家。”许大茂算得上是抽丝剥茧地分析着。
“怪不得。”娄晓娥也了然,“那次冲突也就是为贾家捐款引起的,他的心真脏。”
许大茂哼了一声,冷笑:“不脏能这么算计人?贾东旭去世后,他就想把傻柱扶正,但又怕傻柱娶个聪明厉害媳妇,所以他就悄悄地凑合傻柱和秦淮如。”
娄晓娥猛一抬头,“哎呦!”
“呀!”
娄晓娥的后脑顶在了许大茂的下颔,两人一起疼得叫了起来。
娄晓娥委屈得要掉眼泪,呜呜呜地说:“你怎么敲我脑袋。”
许大茂只觉天雷滚滚,强忍着抽她屁股的冲动,一把把她推开,“你离远点,挨这么近,像什么样子,青天白日的。”
娄晓娥也不恼,“你怎么知道?”
“一大爷让傻柱接济秦淮茹,让傻柱送秦淮茹去医院,你想一个黄花大小伙和寡妇纠缠不清,哪个好姑娘敢上门?”
“还真是,我还暗骂他是舔狗来着,那秦淮茹知不知道?”娄晓娥问。
“她知道,她是一个顶级白莲花,绿茶是她的本能,她情商智高商都高,怎么可能不知道?”
“什么白莲花,绿茶的?”
“形容词,婊里婊气的意思。”许大茂打了个哈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