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洗脚，我去把头也洗一下。”教练翻了翻本本，站了起来。

路过中年女子身边的时候，女子递给他一个巴掌大的圆牌，像是房卡。

另外两个学员也放下手中的本本，说了和教练同样的话，就出了门。

房间就剩张强和那个女学员。

女学员叫刘灵灵，在校大学生，读书的城市和张强的“同桌”黄雪一样，都是在广远，这次请假回来考驾照。

张强看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刘灵灵好奇的拿起旁边的红色小本本。

他想要出手制止，但是没来得及。

刘灵灵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张女子的生活照，全部赤身裸体，做着极具**的姿势。

她的脸瞬间红得像烤过的虾，慌乱的丢下红色本本，心怦怦跳得厉害。

张强弯身，捡起本本，和自己手中的叠在一起，放在了边上。

刚刚他随意的瞄了两眼，那些小姐质量都很差，比涂秋妍差了不止一点半点，加上昨天交了两次公粮，完全没有兴趣。

放好红色本本之后，他摁了一下边上的信号铃。

不一会儿，从外面进来另外一个中年女子。

“两位，需要洗脚吗？”中年女子客气的问道。

“嗯。”张强点了点头，其他三个人不知道要多久，没道理到外面坐着等，反正不贵，就洗个脚打发时间吧。

中年女子出去，领进来两个年轻的女子，都没穿胸罩，只穿着件低胸衬衫。

两女子看到刘灵灵都有些奇怪，虽然没有明文禁止，但是女客人几乎没有出现过在这里。

浴足中心，打的是浴足的名号，也确实做这个活，但是里面从事的内容却远远不止这个，大家都心照不宣。

“怎么？有问题吗？”张强看着她们两个一动不动，问道。

“没，没有。”其中一个女子连忙说道，不过心里想，莫不是刘灵灵和张强有特殊的爱好？

“没有就开始吧。”张强淡淡的说道。

“我……”，刘灵灵想说，我不用。

话没说完，就听张强道：“真的只是洗脚，试试，还不错，放松一点。”

因为在喝酒的时候知道她跟黄雪在同一个城市读书，所以，他对她还是比较照顾。如果是一般的人，他才没心情理会她。

“哦。”刘灵灵应了一声。

“这种地方，都是做这个的，没什么，生理需求，很正常，你是大学生，应该比我懂。”张强继续开解道。

刘灵灵继续“哦”了一声。

其实，长这么大，要说没见过别的女人的裸体，那是不可能的，游泳池换衣室就见过。类似这些**的动作，在电影里也偷偷看过一些，只是没这么露骨，加上，有张强在，所以感觉倍儿尴尬。

听张强说得没有避讳，她也感觉好了一些。

两个服务小姐去端洗脚盆，刘灵灵好奇问：“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个？”

“不是男人，男女都一样，能得到满足的，都不会来这种地方，只有得不到满足或者喜欢尝鲜的，才会来。”张强回答道。

“那你呢？”刘灵灵继续问道。

“我？”张强愣了一下，然后道：“我也好奇，想尝试，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两人萍水相逢，回去后估计就不会再有交集，所以张强并不忌讳她问的问题，还很大方的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